擾他的煩心事。
手溫柔的揉揉她的頭,問道:“剛才為什麼要給她們耳光?”
“被欺負了當然得還回去,我總不能好心的打了當做沒事發生過吧!”
正了神色看她,說:“我知道那件事。所以,我想聽你真實的想法。”
林席若摸摸自己受傷的頭皮,說:“有些報復的成分,也是想著如果不打回去的話她們會覺得我好欺負,那麼以後總是來欺負我的話,我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都碰上會救我的人。”
側了身子向陽光深處看,故作輕鬆的說:“其實上次被欺負過後我就一直不太敢一個人到學校的衛生間的。沒有人保護的我,得自己保護自己。剛才如果不是你在,我也不敢那樣放肆的打回去的。”
“所以請原諒我利用了你的優勢。”停頓下,林席若抬眼望他,並沒有慍怒,這才繼續說:“還有之前,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很不快樂的樣子。我也知道說‘你要幸福’之類的話很不實際,畢竟誰也不至於沒事給自己找難過。是不能快樂才不快樂的。要你忘掉那些事不可能,只是希望你能稍稍努力下。”
“如果你沒忘記,你應該記得答應過我會努力的過的很好的。”
尹智厚站起來,伸出手向她,說:“走吧。”
應該是和解的標誌。林席若將手放上去,從病床上以龜速爬了下來。
“可不可以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俊表,我會自己解釋的。”只是這麼張傷痕累累的臉見到具俊表要怎麼解釋,她現在泛頭疼。
得到他的應允,後面的事都只有她要操心。都說解釋就是掩飾,憑具俊表多年的征戰經歷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鬼扯。那就說是和人打群架去被連累得了。要是能得到尹智厚的幫助應該會更有說服力,但實在無法說出口讓他陪自己說謊。
還沒到教室就見到臉臭臭的具俊表等在門口,摸著自己受傷的臉她衝了過去,在他發表言論之前先下手為強。
撥開劉海將額頭的傷給他看,說:“這都是到處留情的具俊表給我帶來的災難,倒黴死了,如果沒有遇上你,我哪裡需要受這種罪。”
他的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