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平卻奇怪地回到道:“此類物品難制,又一向嚴禁商賈販賣。只有大**中工匠才可造出。”
蔣衛一想也對:如果連這都不禁止,那可以養商兵僱浪士的商賈建城立國也不在話下了。
山平看蔣衛問了半天,覺得有些瞭解蔣衛的意思,於是道:“國侯可是需要武具馬匹?小店一定優惠供應!”
衛道,“其他暫且不管,我先要百張四石角弓。”
山平想想,道:“四石角弓難制,力能拉滿之人又少,但百張小人倒也湊得出。可總店現只藏有二十張,如國侯不急,小人可從下店調來,月餘即可全到。”
“越快越好。”蔣衛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蔣亭就打來了,自然如此說。他又問:“價錢呢?”
山平暗地裡咬咬牙,他可是被蔣亭勒索過的,以為自己又該出血了,不過想想這可是筆罕見的大生意,於是道:“百張四石角弓本需銀兩萬兩,可國侯親至親問,小店從未得此榮幸,願虧本減價五千兩!”
蔣衛笑道:“你讓價這許多?”
山平一副誠懇模樣,道:“國侯上保虎山國安,下保我等下民家財。些許報效算得什麼……”
蔣衛看山平那副肉疼卻又“忠心”的模樣著實想笑,覺得他就跟那被保安隊勒索的地主老財差不多。這軍火的利潤有多高蔣衛對比現代社會當然可以想象,若說這傢伙虧本那打死蔣衛也不信。
看著蔣衛戲謔的笑容,山平的不妙預感更強了,他覺得蔣衛可能想白要他的東西!雖說像山平這樣的豪商在各地都有關係(因為如果無人照拂,且不談還能否得到那些軍隊採購,光武士買東西不付錢就夠他受的),要說搬店遠走也不是做不到;但山平還是不想得罪蔣衛。他家五代在虎山國經營,為了深紮下根花費無數精力,哪能說走就走?他一時無法,心裡雖痛罵姓蔣的都是強盜,但只得等著挨宰了。
蔣衛道:“四石角弓雖選材精細,可每張弓的幹、角、筋、膠、絲、漆再佳也不需銀二十兩吧?雖說製出需四年,可四年中一匠人足可制弓數十張,勻下來一弓也費不了多少時候。如此,一百五十兩豈非過高?”
山平流汗道:“話雖如此,但、但每張四石角弓只角就需選牛戴牛(意指牛角價格和牛的價格一樣的上佳牛角)一隻還多,物以稀為貴啊……小人願再降三千兩!”
蔣衛道:“牛戴牛雖好,可普通下民豈知道?我從你這買就是牛戴牛,你買時怕是一錢不費吧?”確實,以商人的精明,當然是買了大批肉牛一邊取角、筋,一邊賣肉;這樣算下來角的價格幾乎分文不花。
山平聽蔣衛這般說,哭喪著臉,心想這真是那個被說成是呆人的虎山侯麼?他顫聲道:“小人再降兩千兩!”
旁邊的蔣無風對蔣衛和商人討價還價有點不滿,他認為身份尊貴的國侯怎能和一下民如此計較呢?但他自從得了那“神幣”之後對蔣衛的敬畏深了許多,又想蔣衛可能大有深意,再說他也知道國庫不豐能省那麼多的確妙極。於是就沒說什麼,只是厭惡地看著山平。
蔣衛搖頭微笑不語。
山平越發害怕,最後一咬牙道:“小人願資國侯,百張弓分文不收!”
這山平能把那剩下的萬兩白銀完全不要,倒也是有些氣魄……蔣衛大笑,道:“你看我可像是強索他人家財的?”
“不敢!不敢!那、那……”山平快哭了,他根本搞不清蔣衛想什麼:“國侯的意思是?”
說實話,兩萬兩白銀可折黃金兩千兩,這對蔣衛是個極大的誘惑。但殺雞取卵的事在並非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蔣衛是絕對不會幹的。他這麼做不過是希望等會兒討價還價好多佔點便宜卻又不使他氣惱。但蔣衛也覺得這封建領主的權力的確強勢,即使是山平這樣的大商賈也不敢當面抗衡。
蔣衛道:“你暫且別管。我再問問你,店中可做鮮茶生意?”
蔣衛早上已經打聽過了不少茶葉的事情。虎山國產茶,但是量小,品質不佳,種類也單一;這種奢侈品主要就被幾大商家壟斷,山居、高味齋正是其二。如果炒茶的話,那就需要剛採下來的鮮茶作原料。蔣衛問了得知三到四斤鮮茶才能做一斤茶餅,他想炒茶也大概如此。
“鮮茶?”山平不敢隱瞞,道:“雖是不多,但也收。”
“價錢如何啊?”
山平想不通蔣衛問這些幹什麼,道:“國侯,小店一般都僱工製成團茶、餅茶才賣,鮮茶從未賣過。”
“若是賣呢?”
“這……”山平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