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一指徐言,道:“小子,今兒爺爺做主了,你以後不用當亀公,直接做個兔兒爺好了,趕緊吃,吃飽去洗乾淨,今天大爺賞你個臉,給你開個張!”
“熊爺威風,一夜雙雌雄,哈哈哈!”青木堂那個罵徐言的小頭目急忙拍馬,一臉訕笑。
“熊爺霸氣,這等雅緻比得上那些文人墨客了!如果您玩夠了,記得把這兔兒爺留給兄弟們,我們也雅緻一番,哈哈!”又一個青木堂小頭目不甘人下,在一邊大說特說。
不但齊國,即便在大普也是男風盛行,別人眼裡的齷蹉在一些豪客甚至是文人眼裡卻是雅事,狗熊一樣的張熊看起來一個青蘿還不夠,居然把注意打在徐言身上。
正在扒飯的徐言差點沒把飯吐出來,睜著大眼睛一副惶恐的神色,清秀的臉龐充滿了畏縮,看得那張熊一陣邪笑。
嶽乘風斜著眼睛看著,他是認得徐言的,此時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哼了一聲,這一趟大普差點白去了一次,雖然怨不得徐言,嶽乘風一樣心中不滿,將這個梅三孃的弟弟送給張熊,也算物盡其用了。
嶽乘風不去理睬,梅三娘卻被急得臉色煞白,想要上前攔住張熊,怎奈自己被嶽乘風死死地抓住,白嫩的手腕上早已一片淤痕。
人熊一般的雙魚堂堂主,此時已經等不及了,張開另一隻大手抓向徐言,他這是要一手一個,然後去後樓美美地享受一番。
見對方抓來,徐言同時一抬手,將一塊小巧的牌子扔了過去,正好被張熊一把抓住手裡,徐言這一動,那兩個拍馬屁的青木堂頭目立刻圍了上來,一人一邊將徐言架了起來,一邊咒罵,一邊拍馬,要幫著張熊將這個兔兒爺綁到後樓。
一把沒抓到人,卻抓到一塊小牌子,張熊頓時大怒,隨意看了一眼就要將手裡的東西扔出去,然而下一刻,這位雙魚堂的堂主,就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舉著胳膊,一動也不動。
他不但不動,兩眼裡反而充滿了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