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了我身邊,眼帶恨意地看著他。
“怎麼?”那人語氣中有明顯的調侃“又來了一個女人?怎麼,蒙著臉?長得像什麼怪物?”
仙兒氣又不打一處來:“少胡說!我家小姐是世界上最絕美最漂亮的人!”她還想說什麼,被我制止了。可
是,仙兒的那句話他記住了。“是嗎?”他盯著我,彷彿要把那層白紗看穿。
的確,這是一位美人,不說相貌,就看她讓所有女人都自慚形穢的身段,她傾城的眼眸和清靈又冷淡的氣
質,足以證明她是個天仙一般的女子。公子這樣想著。
一陣風吹過,將我的白紗吹掉了,該死!今天沒戴好啊。
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所有男人都在流口水,吧嗒吧嗒地響,女人們吧,一個個嫉妒得想發瘋,結了婚的
女人。就不停地折磨自己的丈夫,來發洩不滿。
的確,我如今已經美得讓人看一眼就一生難忘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的絕色,總之,在場人的表情就是
證據。
“蔣。。。。蔣公子,這是。。。。。”他的下屬對那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瞞你們,不錯,我就是雪蝶宮宮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引出我,對吧?”我沒有看他那不
可思議的眼神“好了,咱們長話短說,你帶給吟月頌風樓的損失慘重,必須賠償白銀十萬兩,否則,今天你就別
想出這個門。”我的聲音輕輕的,可是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十萬兩!你搶劫哪?”沒等那個什麼蔣公子說話,他的家丁已經情不自禁地叫出來了。
“沒錯,伊宮主,你出的價錢也太昂貴了。”蔣公子一改剛才的玩世不恭,語氣變得十分符合他文質彬彬又
並不那麼謙遜的樣子。
“這個啊,”仙兒帶點乖氣和憎恨地說“少一分錢,永遠別想走!”顯然,她在報復。這小丫頭,真是地。
看我的。
“蔣公子,你帶著手下人無緣無故跑到吟月頌風樓來砸壞所有裝置,成何體統?誰都知道,吟月頌風樓的梁
柱乃是柳州上等紫檀木製,少說也得5000兩,這摔壞的杯子是純銀所造,這碗筷調羹,都是名貴的上等玉石制
造,再加上大理石桌凳60套,再怎麼也值60000兩,其他設施就算了,但你與你的手下還打傷丫鬟數名,光天化日
調戲我雪蝶宮的人,這讓我們何其難堪?其他幾萬兩,就算是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費,這還不夠好?”我冷冷地
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讓他立刻慌了陣腳。
“就是,”香幻接著說“如果你覺得不應該這樣,那麼我們就把那些砸壞的上好桃木樓梯和優質玉屏風什
麼的都算上?”
“算了算了,你這個女子表面上絕美,怎麼這麼伶牙利齒?”他連連求饒,向身後喊著“俊啟,這戲我演不
下去了。”
一位白衣男子從樓上走下來———這一下來不打緊,惹得所有女人花痴般地尖叫,天啊!怎麼又來一個絕世
的美男子?這飄逸的衣裳,翩翩的風度,把所有人都迷倒了。
當然,除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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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韓樓主
他似一縷風,讓千千萬萬的女子痴狂、追隨而去。時常半閉的眼睛,有著難以形容的風度,*倜儻卻
不輕浮的氣質———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絕*子。
“天下第一樓的樓主——?”香幻不由地驚叫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依然是如此冷淡的樣子,最多的時候都沒有表情,因為,幾年前那場火,將我的笑容
燒得所剩無幾,香幻早已經習慣了這樣子的我,說:“小姐,你忘了嗎?香幻以前是無家可歸的孤兒,是你收留
了我,一年時間裡教我那麼厲害的武功。”
我的表情波瀾不驚,美得冷冷的,美得絕俗,但是我優雅而高深莫測的武功,讓人感到一點點壓迫力:“那
又如何?”聲音像紫藤籮空谷的幽鳴,多愁善感而純粹,冰冷的,不帶一點感情。
“在香幻還不是雪蝶宮丫鬟的時候,曾經是街頭的乞兒,有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長安街上見過韓樓主。”香
幻歪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