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易縣最繁華的行春街上貼著一張告示,人群從此處路過都要在告示前停下。如今此處已被堵的水洩不通,人們七嘴八舌,紛紛議論著。
“什麼?言雄一家逃了?”
“我小孫女肚子還疼著呢?”
“言雄一家向來和善,怎麼會害我們?”
“我想,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蹺!”
“對!”
“你們沒聽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嗎?他們表面那麼好,說不定背後怎麼害我們呢?”
“可是我還聽說過一句話:日久見人心。他們在這鎮上十幾年了,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不清楚?”
…………
正在此時,只聽有人喊道:“言舒,言舒在那裡!”
只見在街道的盡頭,一位戴著斗笠的青衣女子正牽著一個小女孩朝這邊走來。
街上巡視的幾個官兵見到忙跑過去將她們圍住,那女子果然就是言舒,那女孩便是言寒。
言寒她們見到官兵也不逃跑,也不驚慌,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似尋常路過一般。
“給我拿下!”
話音未落,官兵正要動手,突然,一男孩從天而降,擋在言寒他們身前。
“非羽!”言寒欣喜若狂,跑過去,拉著非羽:“你來了?”
“嗯!”非羽點點頭。
那領頭的見到是前幾日打傷了他們的非羽,吃了一驚。
當日帶了那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今天只有我們幾個兄弟,估計要吃大虧。可是,這麼多的百姓看著,總不能就這樣放他們走吧!
正在猶豫之際,只聽旁邊百姓喊道:“抓住他們,抓住他們……”
領頭人羞愧難當,只得硬著頭皮衝過去,口中還吶喊著:“給我抓住他們!”
誰知他剛剛跑過去,離非羽還有一米遠,便被一腳踹到天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下。其他的幾個官兵也被非羽一一打倒在地。
“你們還要和我動手嗎?”
那幾個人捂著痛處,哀嚎著,卻是不肯爬起。
“寒兒姐姐,伯母,我們走吧!”
三人正要離開之際,一個男子從非羽背後襲來。非羽聽到動靜,卻是來不及躲閃,被那人重重摔倒在地。
言寒細細端詳著那男子,只是覺得十分眼熟。
“小朋友,武功不錯嘛,不如和我來較量較量?”那男子扎著馬步,右手搭在左手上,抱拳於胸前,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言寒猛然想起,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年輕男子。
“非羽,快抓住他!”
非羽從地上慢慢爬起,撅了下小嘴,向他一拳打過去。那男子側身一躲,又向非羽當空劈了一掌……
此刻許多官兵都紛紛聚集過來,福全也聞聲而來。
“大人,我們要不要動手!”一位官兵問道。
“不用!”
福全著急觀戰也只是草草回答一聲。
今日之戰,可是讓福易的百姓都大開眼界。從前他們只是聽說武功高強之人可以飛簷走壁,隔空打人,現在才算是真正見識到。
那男子與非羽打了這麼久,只覺得非羽出的每一招都有不可抗拒的力量,他不敢對接,只能躲閃。若是如此下去,自己必敗,於是便想脫身逃跑。
於是縱身一躍跳出人群,誰知在此處卻埋伏了大批的官兵,將他團團圍住。
男子見言舒,言寒他們都安然無恙的站在面前,而自己卻被官兵圍住,心中很是疑惑。
“福大人,我為你抓犯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抓犯人?熊經,我想最該抓的犯人是你吧!”
“福大人,你這麼說小人我就更糊塗了!”
“我想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井中投毒,毒害福易百姓,陷害言雄一家不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嗎?”
熊經是一個月前才來到福易的,見過他的人並不多。只是十幾天前,他曾幫過福全一個小忙,故而對他有一絲印象。
昨日在屋中,言寒將在街上見到熊經和一黑衣男子之事說後,他們來到此條街,無意在牆角處發現了一個精緻的小藥瓶子。
經查實那小藥瓶中放的便是異獸的幼卵。異獸雖然只能活幾分鐘,但只要在其幼卵時期將其取出,並用特殊方法將其封住,便可儲存十幾年。
所以,兇手定是將這瓶中的幼卵投入井中,然後陷害言雄一家的。而這小藥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