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達奚意道：“對身體的影響倒是沒有，只不過記憶不可再生，雲茹被拿掉的那部分記憶再也回不來了而已。”

言寒點點頭，又問：“那你為什麼不拿掉我的記憶，這樣我或許不會這樣恨你，甚至還會愛上你。”

說著言寒不覺得有些傷心了。若是理智的來說，言寒的確希望達奚意拿掉自己的記憶，這樣她便不會這般痛苦，這般難受了。可是，若是感性來說。言寒對於自己的記憶又有諸多的不捨。她喜歡非羽，和非羽在一起，她有著許多美好的回憶。她不一樣這種回憶丟失，更不希望這份愛隨風遠去。為了保留這份美好，她寧願受這煎熬……

這問題對於達奚意來說並不難回答，此事，他很早之前就想過。

“寒兒，你知道我喜歡的是完整的你，我不希望你的任何東西有所缺失，包括你的記憶。”達奚意道。在達奚意看來，若是言寒的記憶丟失了，她也很難再是她了。言寒就應該是如此的，敢愛敢恨，從不低頭，從不妥協。

“但你可知道，你若不抽走我的記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言寒道，因為非羽，他真的會恨達奚意一輩子，即便她不報仇。

“恨便恨吧，這才是真正的你，有血有肉的你。”達奚意道，不覺得臉色暗下來。

雖然達奚意表面說著無所謂，可是言寒看得出他心裡的掙扎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