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林喏如此武功都被人暗算受傷,不免躁動起來。
侀王向林喏身後的草地上望了一眼,對著眾人道:“能穿肩而過的暗器,必是十分細小,憑我們這肉眼怎麼能尋到,還是安心看比武吧,這些事留給御林軍去查。”
“是!”
眾人答應了一聲,正要轉身,只聽到林喏的聲音:“等一下。皇上,你看這是什麼?”林喏用手指向身後的木樁說。
眾人朝木樁望去,只見那漆著紅色塗料的木樁上開了一絲小小的狹縫,狹縫之中竟隱隱藏著一片花瓣。
侀王不解其意問道:“林將軍,這是何意?”
“皇上,剛才我們觀戰,見天清將軍向李大人射出了什麼利器,李大人拿劍一擋,將利器彈開。起初微臣還在疑惑天清將軍用的是什麼暗器,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這片花瓣。”
眾人吃了一驚,一片花瓣,如何能當利器?更何況它被射出之後已經過李令意劍鞘彈開,又如何能再打傷林喏,插入這柱子之中?但眼前這花瓣確實是深陷在柱子之中,不容人不信。
“天清將軍內功深厚,武功高強,恐怕天下只有李大人可以與之匹敵了吧!”林喏望著湖中圓臺上的言寒道。但是他那裡知道,言寒能將花瓣射入柱中,憑的並非內力,而是靈力。並且言寒的靈力在普桑還算末位。
侀王也望向湖中,見李令意已拔出手中長劍與言寒對打,而言寒手上除了一根簪子,並無其他兵器。
侀王極少見李令意無人動手,就算是要動手,也從未超過三招。今日他與言寒比試,已經拆了有十幾招,還未分出勝負。侀王心中暗道這個女子不簡單呀,看來天清將軍的位置她也是坐得的。
這時一位御林軍上前來,單膝跪倒在侀王面前,道:“稟報皇上,屬下帶御林軍搜遍了整個七星湖,並未發現可疑人員。下一步調查還請皇上提示?”
“不用查了,退下吧!”侀王語氣平和,他現已相信林喏的肩傷卻是言寒用花瓣打傷。
御林軍疑惑的望了侀王一眼,答應道:“是!”之後退出亭子。
七星臺上,言寒與李令意打的正酣。
“不錯嘛,短短時間靈力都快二級了。”李令意用劍擋住言寒的進攻道。
言寒心中,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她戰戰兢兢的問道:“你知道靈力?”
言寒知道,若是此事為真,那他的靈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當然,我還知道普桑,知道你手中所拿的玉簪中有著一級意魂孤女之星。”
言寒心裡疑惑,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難不成他真的會靈術,不對,若是他真的身負靈力,為何與自己拆了這麼多招,仍舊不以靈術回擊。李令意多半是聽了旁人胡謅的話,想來框我,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言寒,我只是想試試你的武功,並不會與你為難。不然以你這點微末的道行,就算我不用御戰術,也能將你擊敗。”李令意輕蔑的一笑。
“呵~口氣到不小!看招吧!”
言寒持著玉簪想李令意脖頸劃去,李令意側身躲閃,已將言寒雙手束縛與身後。
言寒使勁掙扎,卻是一點勁都用不上。
“放開我,李令意,你這個大魔頭。”
李令意見她生氣的模樣,蛾眉倒蹙,鳳眼圓睜,更填三分俏麗,不禁怦然心動。
“言寒,你放心吧,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勝你。我說過我愛你,我要助你成為天清將軍,便不會食言。”
李令意本是一片真心,但在言寒聽來卻是異常刺耳,他自覺的李令意是在羞辱自己,心中憤怒不已。
言寒心中操縱玉簪,讓它脫手向李令意襲去。李令意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言寒,猝不及防,胳膊上竟給它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李令意望了望胳膊,只見傷口處不斷有獻血湧出,但他卻絲毫沒有憤怒之色,而是連連點頭,稱讚道:“不錯,不錯,有進步。”
言寒趁機掙脫開束縛,拿了玉簪,再次與李令意打鬥開來。
“呵~看招!”
…………
兩人邊說邊打,轉眼間已經拆了二十餘招。
侀王在亭中觀望,見那場面激烈,不禁拍手叫好。
他見言寒身形矯健,步履輕盈,似在跳舞一般,不經想起了一位故人。屈指算來,侀王與那位故人已經有十八年沒見了。今日他見到言寒,不禁回想起往昔與那故人飲酒交歡的日子。
“小舒,若是我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