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一絲憤怒,一絲悔意。這頭磕的有有何意義?”非羽憤怒的說道。
“王公子,你是大人,我們是小人。我們這些小人自小就沒有父母,無人教誨。如今都三四十了,也沒有妻小的。只知道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們在這世上,也就是活一天,算一天,風流一天,過一天。哪裡還顧得什麼生死大義,自尊自愛呀!”一個獄卒賠笑著說道。
非羽心想:“雖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可是鴻鵠又哪裡知道燕雀的想法。燕雀鴻鵠本就平等,志向也就平等。雖燕雀之志道德敗壞,但也是因為從小無人管教,才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情有可原。”
“好,我放你們走。但若是再讓我看到,或者聽到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我便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小的遵命。小的一定謹記。”說著獄卒就要走。
“去告訴刑部尚書,說這個女子我非羽要了。若是有什麼麻煩,讓他只管來找我。”非羽對獄卒喊道。
於是,非羽便將言寒帶回家中安置。
言寒雖不及言心那樣的傾國傾城,也不似白雪那般小家碧玉,卻自有一種氣質在裡面。神似碧玉,氣若幽蘭,秀雅絕俗,似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在旁人眼裡,言寒可能只是個身份低微的下人,但非羽卻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看待。並吩咐其他人說:“我已認了云溪客為義妹,日後她就是我們王府的小姐,你們要小心伺候,切不可怠慢了。”從此,大家便把言寒當做王府的二小姐對待,只是言寒卻從未把非羽當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