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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慕休?”田風稍大聲喊了我的名字。

我反應遲鈍地看著他。

田風從琴盒裡拿出一把小提琴。我見過那種牌子的小提琴,記得老師說過,那種小提琴的價格至少和“萬”作搭配,但那種琴,也只有參加演出的人才會去買它。

於是,我開始猜測田風對小提琴是否已經精通了。

“慕休,你知道嗎?”田風豎起小提琴,“這是我為你譜的曲,在‘音樂之最’中獲了一等獎。”

“《哭泣的海》獻給莫慕休同學。”

當田風的第一個音起,我就發現這首曲子的不同。他以別人做高潮的調子,做為起始音,使得有些詭秘。

有一會兒,我想,要是田風哪天成為音樂家,我絕不懷疑,但想到田風的肖像掛在音樂教室牆壁上,那真是夠奇怪的。其實,這首曲子,很寂寞,與其說是哭泣的海,倒不如說是是寂寞的人。總有許多哀傷埋伏在其中,隱隱作痛。

忽然我意識到,這大概就是田風這一年的心情吧?

一曲完後,我拍了手,讚賞他“不錯”,田風禮貌性還了一句謝謝,然後收起小提琴往外走。

我們笑著一起走過走廊。

“陶樣。”我叫道。

看見陶樣雙手插在口袋裡,正從對面走來。他看見我後,散漫的樣子,一下變得警惕起來。

“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看他練琴,我們只是剛好碰見。”

好像我越想解釋我和田風之間越有扯不清的曖昧。

“莫慕休,你玩我?”陶樣瞪著我。

我看著他。在田風面前,我無法解釋,只好拉著他走,丟下隻字未說的田風。

就那樣一直走到小樹林。

“莫慕休!”他甩開我的手。

“你終於記得我的名字了,哈哈!”我想用幽默讓他不那麼生氣,可是,他絲毫不理會。

“你怎麼和那傢伙在一起?”陶樣不禮貌地稱田風為“那傢伙”。

我反感叫著:“我和他是好朋友,從初中開始一直都是!”

陶樣卻極不信任地一哼:“朋友?舊情人吧?!”

“你——”我一個字說不出,只好退一步,“你要我怎麼證明?”

陶樣突然大轉變:“親我,親到嘴巴,就當你沒撒謊!”

我瞪了他一眼,這時候,他還在無理取鬧。

可事實並沒我想到的自願,陶樣突然緊緊的抱住我,就用他的唇貼住我的。他的舌頭在我的嘴裡肆意亂來。我費了好大的勁推開他。

我的初吻。

不僅因為初吻的失去,更因為一種被耍了的憤怒,我轉身就走。

放學後,我沒有顧及任何人,衝出校門就鑽進凡的車走了。

風從窗縫裡吹進來。

畢竟,我還是錯誤的。

。 想看書來

我看不見你最特別的思念(1)

我看中一條手鍊,是一個很特別的玫瑰圖案,紋理很清晰,有點耀眼。

標價是1800。

“想要?”凡滅了手中的煙。

我看著他,他對我莞爾一笑。我想起了,他把我從幸福之家領回來那一天。

“叔叔,我渴。”

“老闆,買一瓶冰紅茶。”

“叔叔,我餓了。”

“走,吃麥當勞去。”

凡對我寵愛有加,我想要有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後來,我對凡避諱開始,我就決定不再依靠他。

“不要,那真的不好看!”我隨意的一揮手,轉身就走。

凡點燃了一根菸,又跟著我走。

其實,趁凡不注意的時候,我又偷偷瞄了那條玫瑰紋理的手鍊一眼,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那條手鍊。但我,真的要依靠凡,就不能不顧及到凡的生活。

週末的青水街有很多人,熱鬧漸漸覆蓋了這條溫馨的小街。凡跟著我在街上亂走亂逛。

碰到很多鄰居的老人,我就偶爾打聲招呼,凡也有點莫名其妙地笑。起初很小地笑起來,後來,他乾脆無所顧忌地放聲大笑

“哈哈哈……”

“莫凡,你笑夠了沒有?”我忍無可忍地大喊起來。

凡笑得更大聲了,我瞪了他一眼,甩掉了袋子,他一把抓住掉在地上的袋子。

我知道我鬥不過凡,因為他總是有辦法,就似乎我的一言一行中,總是有那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