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你們慢慢聊。吉時還早。”
俞蓮舟點了點頭,看向沈浣,目光微溫:“蕭兄已經上得山來,馬上便過來。”
沈浣卻還有些微怔愣。她不知俞蓮舟在門外站了多久,亦不知方才三人談話他聽去了多少,如今想來,臉上竟是破天荒的微微熱了起來。聽得俞蓮舟開口,微微點了點頭,頓了片刻,問道:“你……何時來的?”
俞蓮舟道:“阿瑜幫你畫完妝容之時。”
如此,路遙的話,他怕是悉數聽入耳中了。沈浣微微一頓,有些無措的放下手中阿瑜塞過來的香脂。
俞蓮舟卻是接過沈浣手中瓷盒放在桌上,看著她模樣便知她心中所想,緩緩伸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鄭重道:“阿浣。”
只這一句,沈浣臉上更熱,看著俞蓮舟,不由笑意漫上眉梢眼角,昔年舊事淺淺掠過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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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俞蓮舟與沈浣二人從沙河之畔十里坡上相別到得淮安重逢,相隔兩年又六個月。
而淮安一別到再逢於太康,相隔又是兩年又六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