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本來算是沒話找話說的一句話,可是說出來後,喬珍卻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就聽到李弘濟哈哈笑起來,然後轉身朝淨房走,大聲道:“我要沐浴!”
待他笑著大步離去後,喬珍才想到這句話中不明的意味,不免有些赧然,可又嗔怪李弘濟如此促狹。這般想著,她立刻去叫了丁香和桂花進來。兩人便去淨房服侍李弘濟沐浴。而喬珍就去把自己看的書都收好,然後去換了褻衣坐到床上等李弘濟。
過了好一會兒,就見到李弘濟散著發,頭髮微溼地走了進來,唇邊帶笑,十分精神。走到床邊坐下脫了鞋上床坐下後,卻將一張乾淨的巾帕往喬珍手裡遞,道:“來給我擦一擦頭髮。”
喬珍有些愕然他怎麼如此輕鬆隨意的和自己說話,竟然沒有一點兒生疏之感,真是自來熟。不過,他這麼隨意也讓她放鬆下來,便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巾帕輕輕地替他一縷一縷地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
而李弘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話,說的竟然是他最近在“上善堂”裡看到的一些古玩玉器。他知道和喬珍說這些話最好,因為能讓她搭上話。洞房之夜,他不想她那麼緊張。在他的眼裡,喬珍不過是個比他年紀還小,又如此嬌弱的一個女孩兒,讓他禁不住就生出憐惜之意來。
果然等到替李弘濟把洗浴過的頭髮擦乾,兩個人竟然不知不覺說笑了小半個時辰,氣氛非常的好。
於是李弘濟說:“珍兒,晚了,我們歇下了罷。”
說了這話,他就先睡到床裡頭拉了床薄薄的錦被蓋上。而喬珍便先出去安排香春在東次間值夜,然後又等著丁香和桂花把淨房收拾好,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脫了鞋上床。看他側著身向裡,一隻手放在身側,呼吸綿長,似乎睡著了?
微微一笑,她俯身過去,將他放在被外的手拿起放到被子裡。京城裡的九月,晚上已經涼意頗重。然後她起身來轉過身去吹滅了燈,拉了另一床錦被蓋上,輕輕地躺在了他身邊兒。
黑暗中,她能聞到從身邊躺著的人身上傳來的陌生男子的混合著酒味的體味以及薄薄的暖意。
一整天的喧囂似乎漸漸遠去,周遭安靜了下來,因為疲倦而帶來的睡意還有一種安定感濃重地襲來,她闔上了眼,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可是忽然,她感覺到身邊躺著的人動了一下,然後身上蓋著的被子的一角被揭起,有人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她不免倏然驚醒,黑暗中她看不清楚李弘濟。但她並未出聲。再說出聲了,還能不讓他鑽進自己被窩?
李弘濟挨著喬珍躺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穿了褻衣的肩膀,輕輕地握住。
喬珍卻覺得他的手很有力氣,將自己的肩膀握得很緊。而且他湊近了自己,略微有些滾燙的臉貼在了她半邊側臉,灼熱的呼吸毫無徵兆地撲打在她耳畔和脖間,有些癢,數息之間,就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微微發熱起來。
她不能動,怕會傳達給身邊的這位自己的小丈夫她不願意的意思。
李弘濟就在她耳邊聲音有些暗啞的輕輕喊了聲,“珍兒”
接下來他滾燙的唇就落到了喬珍的臉側,毫無章法地亂親,一路往她唇間去。微微抬起身,他終於如願地噙住了喬珍的粉唇。大力地吮吸起來。
喬珍卻叫他給親的回不過氣來,只覺自己已經被他的氣息完全籠罩,身體比剛才更熱了。明明李弘濟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點的男子,可是或者是因為這比陌生人多一定點兒的熟悉,她的身體並不抗拒他,而且因為他的熱情也開始慢慢地有了溫度。記憶中的燃燒後的白色灰燼因為一丁點兒的灼熱的風而騰起了小小的火苗,隨風搖曳,火苗越來越大
李弘濟覺得身體熱得竟然出了身薄汗,他稍稍起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覆上了喬珍的身體,一雙手也從喬珍的衣襟下探了進去
喬珍只覺身上之人的手掌中有些微的薄繭,或者是因為也常常握劍開弓?那手帶了些微的遲疑和試探,在他感興趣的她身體的敏感之處流連。喬珍卻給他揉搓得漸漸喘息起來。
明顯地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急促和粗重起來,他分開她腿,急切地想進入她身體。可是一連好幾次,卻並沒有成功。喬珍卻蹙起了眉,輕輕咬住了唇。雖然她前世有這方面的經驗,但這一世仍然還是處子之身,而李弘濟又這麼莽撞,自然是弄疼了她。可是她也不能去教他,更不能推開他,只能由著他似一頭小豹子般在她身上折騰。
好一會兒,他終於得了法,猛力地一挺,衝入了喬珍的身體。長長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