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臉憂愁的姜舒,鬱崢握著她的手道:“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和言辭,遵從本心而為便可,身處高位,本就被萬人矚目,無可避免。”
“我若同你一樣畏懼人言,便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話雖如此,可……
姜舒悵嘆道:“鬧的人盡皆知,往後出門怕是都得被注目。”
僅是想想,姜舒就覺得頭疼。
鬱崢捏捏她的手:“習慣就好了。”
習慣不了!
一首秉承著低調做人的姜舒,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鬱悶的扎進鬱崢懷裡。
鬱崢胸腔震了震,低笑著輕撫姜舒腦袋,似安撫鬧情緒的小貓。
隔日,姜記酒坊豎了牌子,暫停收購五日,讓果農將果子賣給其他酒坊。
本來這幾日也收了太多果子,根本來不及處理,再收都要堆不下了。
姜舒和姜父的義舉,被傳的滿城皆知,甚至有人刻意到姜記各鋪去,就為了碰運氣看姜舒一眼。
姜舒不想被人圍觀,只得避在府中。
今日天氣晴好,鬱崢又正好休沐,於是姜舒提議去看望孫宜君。
自孫宜君診出有孕,姜舒因忙於鋪中事務,還未去探望過。
將鬱子宥餵飽,又給他換上新尿布後,一家三口坐上馬車去了榮王府。
榮王夫婦熱情相迎,寒暄幾句後一道去了鬱源和孫宜君院中。
還未進院,便聽到了鬱源的聲音。
“宜君,再吃一口,就一口,吃完我就陪你去逛花園。”
“不行,我要先去逛花園,回來再吃。”
“行行行,哎,你慢點……”
一行人走至院門口,見孫宜君風風火火的往外走,鬱源滿臉驚慌的跟在後面。
“王嫂!”見到姜舒,孫宜君驚喜不己,皺著的眉頭瞬間就舒展開了。
姜舒抱著鬱子宥,莞笑著同她打招呼:“宜君,近來可好?”
孫宜君癟嘴,一臉苦悶:“不好,我都快要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