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氣昏了頭,全然不顧場合人群,只想出了心中惡氣。
鬱瀾和薑母離的最近,拉架時被無辜波及。
“清容,住手,快住手!”沈母快步趕來,急聲喝止。
今日前來參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沈清容當著她們的面打罵姜舒,沈陸兩家的名聲都完了。
況且,長公主也在,要是誤傷到長公主,那後果不堪設想。
沈老夫人顫巍巍趕來,看到沈清容把姜舒撲倒在地,扭打成一團。拉架的長公主也被誤傷跌倒,亂了衣衫妝容。
“混賬,胡鬧!”沈老夫人厲喝,氣的首哆嗦。
“清容!”喝止不聽,沈母趕忙吩咐下人:“快把她們拉開。”
幾名婢女擠進人群,硬拉開了沈清容,扶起了姜舒和鬱瀾。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打起來?”
“不知道,我好像聽到陸夫人說什麼算計和信。”
“我還聽到陸夫人說休妻……”
看熱鬧不嫌事大,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
沈老夫人聽在耳裡,氣的快要厥過去。
“清容,你胡鬧什麼!”沈母怒聲訓斥,腦中快速思索著化解之法。
當著眾人的面鬧成這樣,還傷了長公主,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沈陸兩家都完了。
“母親,姜舒她害我。”沈清容憤恨哭訴。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鬧成這樣!”
沈母和沈老夫人並不知道那封信,自然也就不明白沈清容為何如此發瘋。
沈清容恨恨的瞪著姜舒,控訴道:“她害得我夫君對我生了誤會嫌隙。”
眾人聽的一頭霧水。
沈母和沈老夫人雖不明白其中緣由,但下意識的偏袒沈清容,不滿的訓斥姜舒。
“你是長嫂,怎能坑害姑妹,惹的她夫妻不睦家宅難安。”
姜舒聞言冷笑。
她被沈清容一通撕打,無端損了顏面受了折辱。她們半點也不關心,竟還反過來責問她。
髮髻散亂的看向沈老夫人,姜舒挺首了脊背冷聲道:“祖母怎麼不問問,我到底如何坑害她了?”
“這……”沈老夫人一窒。
沈清容跳腳道:“你敢說你沒算計我?”
姜舒瞥向沈清容,譏聲詰問:“究竟是我算計你,還是你自己不守婦道?”
既然沈清容自己不要臉,那她就索性給她撕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