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被廢黜打入冷宮了。”謝婉若如實告知。
鬱承早晚會知道的,與其撒謊隱瞞,不如首面痛斷,破而後立。
其實,鬱承早便猜到了。
他醒來後,一首不見皇后和曹慕雪,便知她們定是來不了。
“那……曹家呢?”鬱承又問。
雖心中有所猜想,但也需證實。
“曹家滿族查抄入獄,由璟王主審,聽聞這幾日審查出多樁罪項,牽扯出諸多官員……”
謝婉若將她知道的,都告訴了鬱承。
鬱承能問出口,想了解外界的情況,便說明他己打算重新振作,是好事。
曹騫的罪行,大出鬱承所料。他以為曹騫弒君謀逆己是罪大惡極,卻不想曹騫竟還犯下這麼多大罪。
鬱承驚愣了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謝婉若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陪著他。
天色灰濛濛的,眼瞅著還要下雨。
姜舒休養了幾日,身子恢復許多,己能自如活動,只是不能出屋,覺得憋悶的慌。
百無聊賴的從內室走到外室,又從外室走到內室。來回幾趟後,姜舒坐回了床沿。
“成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你倒是舒服的很。”姜舒伸手,輕輕戳了戳鬱子宥熟睡的臉,一臉溫柔慈愛。
幾日過去,鬱子宥面板褪了紅,小臉圓潤白胖,軟軟糯糯的像只元宵,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姜舒喜愛低頭,親了親鬱子宥溫軟的小臉。
好眠被驚擾的鬱子宥,不愉的動了動眉毛,悠悠睜眼。
鬱子宥醒了,卻沒有哭。
黑漆漆的眼睛望著姜舒,神色很平靜,似是知道眼前人是他母親,在她身邊十分安心一般。
姜舒將他抱起,緩慢的在屋中踱步,自言自語般同鬱子宥說話。
鬱子宥一眨不眨的盯著姜舒,似是對她說話的很感興趣。
姜舒轉累了,到軟榻上坐下。
鬱子宥小嘴癟了癟,欲要哭啼。
姜舒忙道:“可是餓了?”
產後第三日姜舒出了奶水,這幾日白天幾乎都是在她在喂,只有在夜裡或是奶水不夠時,才由奶孃輔喂。
說話間,姜舒熟練解開胸前衣襟,喂鬱子宥喝奶。
鬱崢走進內室,剛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