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鬱崢抱著姜舒,緩步步入池中,抱著她泡在池中解乏。
溫潤的舒適感讓姜舒睜開眼,微訝道:“這是……溫泉?”
“嗯。”鬱崢應了一聲,緩聲道:“當年建府時,工人意外挖出一眼溫泉,我便決定將主院建於此,用這眼溫泉做浴池。”
“真是絕妙。”姜舒驚歎。
溫泉屬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實屬珍貴難得。
“你若喜歡,往後每日都可泡泡,養膚去乏。”鬱崢說著,動手幫姜舒按揉清洗。
“我……我自己來。”姜舒按住鬱崢的手,臊的麵皮通紅。
雖然他們己是夫妻,也己行過夫妻之實,但面對這些親密之事,她還是羞赧的緊。
鬱崢低笑:“你還有力氣嗎?”
姜舒:“……”
“放心,我不亂來,正經洗身。”鬱崢溫聲誘哄著,利落給姜舒和自己清洗乾淨。
拿放置在池邊的帕子擦乾水珠後,鬱崢再次用喜服裹著姜舒,抱她回床榻歇息。
考慮到姜舒累了一日,又是第一次,明日還要進宮請安。鬱崢隱忍剋制著,沒有再折騰她。
鬱崢以臂為枕,將姜舒擁在懷中,心滿意足的入睡。
明月當空,清輝寂冷。
沈長澤獨坐屋中,喝了一罈又一罈酒,腳邊滾滿了空酒罈。
烈酒灼喉,沈長澤卻半點感覺都沒有,一口又一口的猛灌。
一想到此刻鬱崢在同姜舒洞房花燭,交頸纏綿,沈長澤就覺心如刀絞油烹,疼的他喘不上氣來。
他悔,他恨,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望著熟悉的屋子,醉酒的沈長澤恍想起從前,姜舒在這屋中生活的一幕幕,面上露出迷離笑容。
恍然間,他瞧見姜舒站在窗邊朝他招手。
沈長澤歡喜起身,跌跌撞撞的奔過去。
他剛要碰到姜舒,姜舒卻調皮的跳到了窗外,沈長澤不管不顧的追過去。
“啊!”只聽一聲慘叫,沈長澤翻窗跌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