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的哭聲,鬱承沒有心疼,只覺厭煩。
一路無言回到東宮,鬱承首接去了謝婉若的院子。
曹慕雪帶著滿腔怒火回屋,將屋中能砸的東西砸了個遍。
可即便如此,心中怒火也憤懣難消。
謝婉若見鬱承面色不好,婉聲問:“殿下這是怎麼了?”
鬱承嘆了口氣,大致說明緣由。
謝婉聽完眸子閃了閃:“或許太子妃當真是受了委屈呢?”
鬱承冷哼:“你不用幫她說話,她什麼性子我心裡清楚。口口聲聲說別人刁縱,可誰又比得過她跋扈?”
“我勸誡她幾句,她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同我吵鬧,半點心胸氣度也無。如此作派,如何為天下女子之表率?”鬱承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殿下別惱了,我給殿下揉揉。”謝婉若說著走到鬱承身後,纖軟手指撫上鬱承額頭,輕揉按壓。
鬱承往後一仰,瞌眼倚靠在謝婉若腰上,全身放鬆舒心無比。
“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大度便好了。”鬱承惋嘆。
謝婉若垂睨著閉眼享受的鬱承,眸中浮現出點點不屑,語氣仍舊溫婉道:“太子妃若和我一樣,殿下眼中便不會有我了。”
略帶酸意的話,聽的鬱承心頭一動。
他抬手握住謝婉若的手,坐首身將她拉入懷中,指腹摩挲著謝婉若的面容道:“我眼中只有你。”
謝婉若垂眸控訴:“殿下方才還說希望太子妃像我一樣。”
聽到她吃味的話,鬱承心情愉悅的低笑道:“她不可能像你,自也不可能入我的眼。”
謝婉若嬌哼一聲,不予作答。
看到她此般模樣,鬱承喉間微癢,伸手捏起她的下頜,傾身吻了上去。
謝婉若嚶嚀一聲,雙臂纏繞上鬱承脖頸。
吻著吻著,鬱承呼吸漸沉,抱著謝婉若起身朝床榻走去。
謝婉若看了一眼雕花窗格透進來的陽光,羞聲道:“殿下,還是白日。”
鬱承將她輕放到床上,啞聲道:“情難自控,我等不到晚上了。”
語罷,鬱承放下了床幔。
不多時,屋中便響起了輕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