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環詫異,不敢置信的看著程錦初,猶疑不決。
“一僕不忠二主,你想清楚。”程錦初不悅的警告。
銀環頭皮一緊,心中天人交戰。
夫人溫良謙和,從不為難下人,她不該坑害她。
可如今侯府是錦夫人掌家,侯爺也明顯偏愛錦夫人,加之子女傍身,錦夫人的地位無可撼動。
便是夫人往後生下子女,錦夫人的孩子也是嫡長子嫡長女……
她根本別無選擇。
聽竹樓。
姜舒與沈長澤在對弈,檀玉忽然進屋,滿臉不快。
“侯爺,銀環求見,說有要緊事。”
“何事?”沈長澤手捏黑子盯著棋局思索,不以為意。
得到允許的銀環進屋,心急如焚的稟報:“侯爺,小姐肚子疼的厲害,吵著要見你。”
“怎麼回事?方才不是還好好的。”沈長澤丟了棋子快速起身。
“快去請方醫女。”姜舒吩咐檀玉。
末了她遲疑了一瞬,決定跟去看看。
但沈長澤走的很快,將她遠遠甩在後面。
“晏歡怎麼了?”一進屋子,沈長澤就急切詢問。
程錦初守在床邊,晏歡躺在床上捂著鼓脹的肚子首叫喚。
“爹爹,我肚子好痛,好痛……”
沈長澤聽的眉頭緊蹙,心揪成一團,坐在床前緩聲輕哄:“晏歡乖,方醫女馬上就來了。”
姜舒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擾。
銀環偷瞟了一眼顰眉擔憂的姜舒,愧疚的低下了頭。
沒一會兒檀玉帶著方醫女來了,姜舒制止了她們見禮,讓方醫女趕緊進去給晏歡診治。
方醫女先摸了摸晏歡的肚子,又探了探脈。
“何故?”沈長澤一首注視著方醫女,見她收回診脈的手立即追問。
方醫女回道:“小姐是吃多了,積食不化引起腹痛。”
“怎麼會積食,晚膳時我瞧她吃的並不多。”聞訊趕來的沈母覺得奇怪。
姜舒也頗為納罕。
所有人都看向程錦初。
她是晏歡的娘,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眾目睽睽之下,程錦初抿唇道:“我問過了,晏歡說她回來吃了半包酥糖。”
酥糖?
聽到這兩個字,姜舒敏銳的感覺到一絲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