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姜舒的病好了。
這日她在院中散步,門房送來一張帖子。
姜舒開啟一瞧,樂了。
“誰的帖子讓夫人這般高興?”檀玉好奇的把腦袋湊過去。
“長公主約夫人後日去昭覺寺禮佛。”檀玉看完也笑了。
這位長公主可是個妙人。
姜舒沒什麼閨中好友,高嫁侯府又為人所不恥,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都不屑與她來往。
唯有平西將軍府的長公主,不論出身與姜舒交好。
“去準備吧。”姜舒將帖子遞給檀玉,心情大好,晚上多吃了半碗飯。
一牆之隔的攬雲院,沈長澤卻被氣的食不下咽。
今日他忙完公務順道去接晏陽下學,夫子將晏陽這段時間的表現都告訴了他。
“上課睡覺,還帶著族中子弟擾亂學堂捉弄夫子,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晏陽跪在地上,被沈長澤的冷肅嚴厲嚇哭了。
往日爹爹從不曾這般兇過他,自從回了上京,爹爹己經兇過他好幾次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叫別人母親,為什麼一定要讀書。
他不喜歡那個母親,也不喜歡讀書。
“回去跪著背弟子規,背不會不準起來。”沈長澤揮袖,讓小廝帶走晏陽。
“爹爹,我錯了……”晏陽惶恐的哭喊。
他方入學不足一月,大字都不識幾個,哪裡會背什麼弟子規。
上次夫子罰他背弟子規,他勉強背會了幾句。現下讓他全都背會,比登天還難。
瞧見晏陽被責罰痛哭,程錦初分外心疼。可沈長澤動了真怒,她也不敢駁逆。
只得溫聲勸道:“夫君別惱,我爹說調皮的孩子才聰明,等過些時日晏陽適應了,定能好好讀書。”
聽她這麼說,沈長澤稍稍消了氣,捏著眉目頭道:“但願吧!你別光顧著釀酒,有空多管教晏陽。”
“我會的。”程錦初給他按頭放鬆。
沈長澤舒適的閉上眼:“釀酒進行的可還順利?”
“嗯,半月後酒坊就能開張了。”程錦初胸有成竹。
聽她如此說,沈長澤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