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日,明日去學塾。”
晏陽絕望了,神色懨懨的流淚。
程錦初看的心痛,索性走了,眼不見為淨。
許是近日勞累過度,又許是前兩次生產傷了身子,程錦初這胎懷的極不穩。
是以她只能臥床養胎,將府中事務交由沈母打理,酒坊由掌櫃和沈長澤經營。
第二日晏陽去了學堂,程錦初鬆了口氣。
沈長澤忙完公務去酒坊巡查,卻見酒坊冷冷清清沒有生意。
“怎麼回事?”沈長澤疑惑。
掌櫃愁眉苦臉道:“打昨日起,城中多家酒坊半價出售酒水,全城的人都爭著搶著去買,咱們酒坊就沒人來了。”
“半價出售?”沈長澤驚了。
誰會幹這麼缺德的事?
這影響的可是全城的酒水生意。
“還有一事得請侯爺定奪。”掌櫃一臉苦惱。
“說。”
“糧價上漲,是否繼續購糧釀酒?”
酒價下跌,糧價上漲?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長澤吩咐霍衝:“去查查是誰在操縱控價,擾亂市場。”
“是。”霍衝領命去了。
沈長澤在酒坊坐了片刻,見一個進店買酒的人也沒有,沉著臉回了侯府。
程錦初方睡醒在陪晏歡玩,沈長澤不敢讓她知曉,緩了面色裝作若無其事。
“夫人,該喝藥了。”婢女端來安胎藥。
沈長澤抱過晏歡,道:“爹爹陪你玩,讓娘喝藥。”
程錦初攪著藥,看著屋外的天色道:“晏陽快下學了。”
雖然晏陽今日去了學堂,但程錦初還是很憂心。
她可以逼晏陽去上學,卻沒辦法逼晏陽學的進去。
“他近來可有長進?”沈長澤隨口問。
程錦初面色一僵,不自然的笑道:“我近日太忙沒顧得上,待他回來我問問。”
沈長澤頷首,沒有再追問。
傍晚時分,霍衝回來了。
沈長澤同他去了書房。
“你說什麼?姜家?怎麼可能?”聽完霍衝的稟報,沈長澤震驚起身,滿臉不可置信。
霍衝道:“屬下多方查證,確是姜家無疑。”
“姜舒。”沈長澤猛然想到什麼,怒氣衝衝去了聽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