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成那樣,王夫人自是心疼又憤怒。可這事是蟲子所為,非孫家之過錯,王夫人便是憤怒也無可奈何,只能自認倒黴。
眾人雖被掃了興,可也慶幸自己沒被蟄。
一番客套話後,男子回了前院,姑娘們則去了後院聽戲。
姜舒一首坐在湖邊涼亭中,見到孫宜君等閨秀回後院,便也一同回去。
戲臺上的戲曲‘咿咿呀呀’的唱著,戲臺下孫宜君壓低了聲音,同鬱瀾和姜舒講述方才的事。
兩人聽完皆是一愣,疑惑怎麼只有王家兄妹遭殃。
剛要詢問,便有下人匆匆跑來稟報。
“夫人,不好了,前院鬧起來了。”
姜舒幾人就坐在孫夫人旁邊,聽到了下人的話,心中一咯噔。
又出什麼事了?
孫夫人眼皮一跳,起身朝前院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孫宜君拉上鬱瀾姜舒跟去看熱鬧。
其餘夫人閨秀雖也心生好奇,但前院都是男賓,她們不好前去,只能忍耐著回去後再問自家父兄夫君。
前院此刻己亂作一團,曹騫正在斥責自家兒子。
“孽障!胡說什麼,還不快給孫大人賠不是。”
“我沒有胡說,我親眼所見,鬱世子同孫小姐一同從後院出來,不是私會是什麼!”曹晟不服氣的大喊。
趕來的孫夫人幾人聽見這話,心神一震。
天爺哎,私會!這要是坐實,孫宜君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孫夫人驚怕的撫著胸口,急聲問孫宜君可有此事?
孫宜君捏緊了手,美目憤瞪著曹晟道:“絕無此事。”
“那曹公子所言是什麼回事?”孫鶴川問。
鬱源看向孫宜君,生怕她將捉蟲整王家兄妹之事說出,給孫家惹上麻煩。
孫宜君雖頑劣了些,可精明的很,她取下腰間鞭子道:“今日是我生辰,鬱世子同我自小一起長大,有著幾分少時情誼,叫我去後院只是想親自送我生辰禮。”
“可是如此?”榮王問鬱源。
鬱源點頭,理首氣壯道:“是,那鞭子是我從玲瓏閣所買,若不信可去查問。”
兩方都言之鑿鑿,眾人一時之間不知該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