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照看好宜君,她若起身,定會叫人小心扶著,絕不會讓她獨行。”
女子說話,鬱源一個大男人杵著確實不妥。當然,更重要的是,孫宜君不耐煩鬱源跟著。
“有勞皇嫂了,我午時再來。”聽姜舒如此說,鬱源放了心。
日日被孫宜君嫌斥,他也想鬆鬆心。
嗯,去翠雲樓看看有沒有不老實的小二,或找茬的食客,罵兩句順順氣。
這般想著,鬱源離開的腳步異常輕快,飄揚的頭髮絲都透著愉悅。
孫宜君盯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道:“去翠雲樓這般高興?”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姜舒和鬱瀾對視一眼,抿唇笑道:“行了,別管他了,我們好好敘敘話。”
孫宜君扭回頭,看著姜舒眸光晶亮道:“你現在是上京的傳奇人物,所有人都對你敬仰有加,太厲害了。”
“那些瞧不上你出身,總是在背後非議你的長舌婦,如今臉可疼了。”
鬱瀾問:“你怎麼知道?”
“前幾日我去赴了個小宴。”孫宜君抓了把瓜子,同她們娓娓道來。
“你們也知道,那些個貴夫人小姐,整日無事就愛議論這個議論那個。我聽她們說起王嫂,看見幾個熟面孔神色怪異,陰陽怪氣,就嗆了她們幾句。”
“哎,你們是沒看見,她們當時的臉色可好看了,簡首是五顏六色,五彩繽紛,敢怒又不敢言,樂死我了……”
鬱瀾和姜舒聽她講的繪聲繪色,都被逗笑。
“你啊,如今懷著身子,少同人置氣,當心氣著自個不划算。”姜舒輕聲勸誡。
孫宜君哼聲道:“從來都是我氣別人,能氣我的還沒出生。”
鬱瀾聞言瞥著她的肚子道:“不急,快了。”
“什麼快了?”孫宜君下意識反問。
待看清鬱瀾促狹的眼神,會過意來後,孫宜君難得噎了噎。
“若是個兒子,敢氣我就揍他屁股。要是個女兒……”
“要是個女兒如何?”鬱瀾笑吟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