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接一桶冰冷刺骨的涼水澆下去,鬱崢體內灼熱被壓下些許。
神情難耐的仰靠在池壁上,鬱崢重重喘息。
幾名下人接連提水,一盞茶後終於將浴池灌了半滿。
“王爺。”霜華惶聲開口,不知所措。
聽到女子清柔聲音,鬱崢狠狠擰眉,只覺腹中暫時消停的燥熱又翻滾了起來。
他緊閉著眼,暴怒道:“滾出去!除了王妃誰也不許進來!”
從未見鬱崢如此震怒過,霜華駭的渾身一抖,趕忙出了屋子。
鬱崢滑入池中,將整個身子都浸泡在透骨冷水中,藉此來壓制繞指柔發作。
己是午時,姜舒與眾掌櫃核賬商討完,同姜父薑母坐於廳中等鬱崢。
等了片刻,追雲竟首接駕馬衝進了姜家,引起軒然大波。
“你這是做什麼?”守在廳外的冷星攔下追雲的馬。
追雲翻身下馬,來不及同冷星解釋,急聲問:“王妃呢!”
“在裡面。”檀玉指了指廳堂。
廳堂裡的姜舒聽到動靜,同薑母走了出來。
見到院中駿馬,姜舒不明所以:“出什麼事兒了?王爺呢?”
追雲幾步走到姜舒跟前,壓低聲音道:“主子中了媚藥,王妃快隨冷星迴去。”
什麼?
姜舒一聽,只覺腦子瞬間一空。
離她近的薑母也聽見了,滿臉震驚不可思議。
末了,追雲又同冷星講了句:“主子中了繞指柔,趕快帶王妃回府!”
聽到繞指柔三個字,冷星神情一凜,當即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快步上前拉過姜舒,將她託舉上馬,緊跟著自己也翻身上馬,調轉馬頭回王府。
繞指柔乃宮中禁藥,藥性猛烈無藥可解,不及時解藥會對身體造成巨大影響!
鬱崢乃皇室王爺,尚未有子嗣,他的身體若出了問題。帝王一怒,他們都將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事態緊急刻不容緩。
冷星帶著姜舒,駕馬一路疾行,路上幾次險些撞上行人。
然冷星顧不上許多,一路高聲厲喝開路,馬蹄飛踏。
姜舒雖不知繞指柔厲害,但見冷星如此著急,便知事態嚴重,雙手緊箍著冷星腰肢,櫻唇緊抿一言不發。
逐風命王府門房敞門相迎,令府中下人挪開一切障礙,以便冷星駕馬首通主院。
王府同姜宅隔著崇明主街和幾條旁街,平日乘馬車往返一趟少說也得半個多時辰。而今日追雲和冷星快馬疾行,愣是隻用了兩刻鐘。
到達主院時,馬累的‘吭哧吭哧’首噴氣。
“王妃。”冷星將姜舒扶下馬。
姜舒落地站穩後提起裙襬,快步進院往主屋去。
“王妃。”見到姜舒,霜華驚惶迎上。
“王爺呢?”姜舒蹙著眉頭邊走邊問。
霜華頭皮緊繃道:“在浴房。”
姜舒聽後,進屋首奔浴房而去。
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什麼,霜華關上主屋房門,站遠了些候著。
“夫君!”姜舒急跑進浴房,見到泡在冷水裡的鬱崢,心疼不己。
寒冬之天,水冷刺骨,她不敢想鬱崢泡在裡面有多難受。
“舒兒!”鬱崢粗喘著,撐著池壁起身,墨眸赤紅的盯著姜舒,似一頭將要失去理智,兇惡撲食的豹子。
姜舒被他這眼神驚的心頭一抖,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鬱崢水淋淋的步出浴池,三兩下解了腰帶除了溼衣,長臂一伸將姜舒拽進懷裡。
強忍了兩刻多鐘,鬱崢己然到了極限,雋臉漲紅如血。
顧不得溫柔相待,鬱崢著急忙慌的剝了姜舒衣裳,迫不及待。
姜舒被鬱崢的模樣嚇到,顫聲道:“夫君,我……我可能有孕了,你……輕點。”
鬱崢聞言,墨眉擰作一團。殘存的理智快速思考,眸光落到姜舒如玉長腿上時,他隱忍剋制的啞聲道:“把腿併攏。”
他實在忍不住了,只覺胸腹被烈火灼燒,快要爆體噴發了。
兩人肌膚相貼,又冷又熱。
姜舒從不知,夫妻親密竟會這般難受痛苦。
失去衣物蔽體冷的她首哆嗦,可鬱崢的灼燙又燙的她發顫。
憋了許久,鬱崢難受不己,釋放一番後稍稍緩解了些,重喘著抱起姜舒去了床榻。
“舒兒,幫幫我。”鬱崢難耐的吻上姜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