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如何?”周泊序喘息著問。
侍衛道:“重傷兩人,輕傷七人,無人死亡。”
周泊序應了一聲道:“歇息片刻,將屍體收拾了上路。”
“是。”侍衛領命去了。
周泊序收好劍,抬步往山谷深處走去。
他在樹上瞭望時,看到山谷中有一片黑沉,像是個大坑。
周泊序走近探查,果真如此。
這坑不知是如何形成,足有丈深,一間屋子大小,用來棄屍再合適不過。
回去後,周泊序指揮侍衛,將幾十具匪屍抬進山谷,丟入坑中。
處理完一切,拾撿起散落銀子,繼續上路時天際己泛起了魚肚白。
前路平順,朝陽升起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時,他們追上了休整隊伍。
“大人。”見到周泊序,林鈞激動不己。
他帶著隊伍跑出很遠,確認沒有人追上來後,下令休整,生火做飯等周泊序等人。
等了小半個時辰,林鈞坐不住了,正欲帶人前去接應,周泊序來了。
“拿傷藥來。”周泊序吩咐。
“是。”林鈞轉身,快速去馬車裡拿來傷藥和棉布,解開被血浸透的錦帕,欲給周泊序上藥包紮時,杜仲走了過來。
“讓老夫瞧瞧。”
林鈞這才回過神來,他們有大夫!且還是個極其厲害的大夫。
杜仲給周泊序瞧傷時,醫師主動去給其他人看傷。
“還好,不算嚴重,沒有傷到骨頭經脈,廢不了,這胳膊養好還能用。”杜仲處理乾淨傷口,灑上金創藥,熟練包紮。
周泊序咬著牙,一聲不吭。
杜仲看了他一眼,訝讚道:“是條漢子,夠能忍。”
周泊序抿唇:“多謝先生。”
杜仲起身,去看重傷的兩名侍衛,輕傷的首接交給醫師處理。
林鈞遞來水囊,周泊序仰頭喝了幾口,抬眼看向耀目朝陽。
今日是五月十九,離六月初六,只剩下十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