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
鬱皓言便罷了,有她這個母妃在。
而鬱皓言兄妹,唯一能倚靠的只有鬱承。若沒了鬱承庇護,他們兄妹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好。”鬱承沉應,眸中盡是痛楚。
這兩個多月來,他沒有一日解懷過,時常覺得心口處隱隱作痛。
他虧欠謝婉若,卻無法做到放下過往,坦然面對她。
早膳後,鬱承去書房處理政務,安排出徵事宜,謝婉若則在東宮為他收拾行囊。
如今是秋末初冬,上京還不是很冷,但邊關卻己開始飛雪結冰。
“那兩件裘皮大氅可收進去了?”謝婉若問收拾行裝的映蓉。
映蓉道:“都放進去了。”
謝婉若仔細檢查,給鬱承帶足了禦寒冬衣。
邊關物資匱乏,鬱承又重傷方愈,需得格外小心注意。
確認無誤後,謝婉若頹然的坐在軟榻上,望著箱籠怔神。
“母妃。”鬱皓臨跑了進來。
謝婉若回神,拉起鬱皓臨的手。
“父王又要出遠門嗎?”鬱皓臨看著幾隻箱籠問。
他記得上一次看見箱籠,父王去了端州,走了兩個多月。
謝婉若道:“是,你父王要去邊關打壞人,要去很久很久。”
一聽打壞人,鬱皓臨眼睛一亮,小臉興奮道:“我想看父王打壞人,我們能跟父王一起去嗎?”
謝婉若搖頭,溫聲道:“不能,打壞人很危險,父王顧不上我們,我們不能給他添亂。”
“哦。”鬱皓臨有些小失望。
謝婉若摸摸他的頭,細語道:“皓臨好好習武,將來長大了就能跟父王一起上陣殺敵,保護大昭。”
自從經歷過被皇后帶人逼殺,鬱承遇刺重傷後,謝婉若明白了武藝傍身的重要性,請了人教鬱皓臨習武。
只是鬱皓臨如今還太小,只能練些基本功,增強體魄和耐力,磨磨心性。
“好,我會努力的。”鬱皓臨認真點頭。
“皓臨真乖。”謝婉若欣慰笑了,末了又道:“除了習武,讀書練字也不可落下。”
鬱臨言是罪妃之子,曹氏之後,註定只能做個清閒王爺。
而鬱皓臨,他有做丞相的外公和仕途無量的舅舅扶持。
不論鬱承將來還會有多少孩子降生,鬱皓臨的地位都不可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