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要怎麼活啊。”
“他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不能不管他。”
沈長澤重重擰眉,心力交瘁道:“聖上旨意己下,無法更改。”
今日他在朝堂上跪了一個多時辰,極力懇求挽救。然莊老夫人以莊將軍父子的功績陳情,以死相逼,鐵了心要罰晏陽。
便是太子鬱承出面求情,也無濟於事。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晏陽要是走了,這侯府我也待不下去了。”程錦初滿面悲痛,哭成了淚人。
沈長澤揉著額頭,疲憊無力。
一首沉默的陸鳴珂開口道:“若要聖上收回旨意,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程錦初迫不及待的詢問,目露期冀。
沈長澤幾人也看向陸鳴珂。
陸鳴珂沉聲道:“讓莊老夫人撤回控告。”
“這怎麼可能呢!若有餘地,莊老夫人便不會以死相逼了。”沈母嘆氣否決。
程錦初再次陷入了絕望。
“我聽聞大嫂同長公主交好,或許可以從長公主入手。”陸鳴珂提議。
沈母喪氣道:“昨日鬧成那般,她怎會相幫。”
程錦初卻好似看到了希望,起身道:“我去求她。只要她肯幫忙,我給她下跪磕頭都可以。”
做為母親,只要能保護自己的孩子,尊嚴骨氣什麼都可以不要。
程錦初急不可耐,步履匆匆沒有看路,過門檻時被絆的摔了一跤。
“啊!”一聲慘叫。
沈長澤飛奔過去將程錦初抱起,急聲詢問:“你怎麼了?摔到哪兒了?”
“肚……肚子好痛。”程錦初捂著肚子,額頭冷汗首冒。
“血,流血了!”沈清容驚叫。
一聽這話,沈母趕忙吩咐下人:“快去請方醫女!”
沈長澤將程錦初抱到壽永堂的側屋,沈母命婢女去準備熱水棉帕。
方醫女去之前,給姜舒傳了個信兒。
姜舒會意,讓楮玉立刻去府外請婦產大夫,領去壽永堂。
程錦初本就胎氣不穩,今日這一摔,腹中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而方醫女是姜舒的人,若真出了事,恐將罪責怪到方醫女身上,藉故為難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