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的針對不合適,這才不情不願的給侯府送了帖子。
被一個小輩這般駁斥,沈母面上一陣紅一陣白燒的厲害,難堪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捏著手將目光投向孫夫人等人求救,卻無一人為她說話。
最終,是太子妃站了出來。
“宜君,今日是你生辰,可別惱。”她先是笑著安撫了孫宜君,末了又對沈母道:“沈太夫人若身子不適,便回去歇著吧,孫夫人不會惱怪。”
此話是在提醒沈母,若她適可而止,孫家看在她的份上不會計較。若她再鬧下去,她也管不了。
沈母看向慍怒的姜舒,嘴唇動了動猶疑片刻起身,面色訕訕的走了。
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與她料想的全然不同,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自從去年壽宴後,靖安侯府越發不受人待見。太子妃也是受太子囑託,才照拂一二。
沈母一走,各家夫人便湧向姜舒,圍著她說開了。
“你們知道沈太夫人為何獨自來赴宴嗎?”
姜舒幾人實有些好奇,如此重要的結交場合,程錦初怎沒露面?
“為何?”被勾的心癢的孫宜君問。
“我聽說啊,靖安侯府內宅起火,沈侯夫人同妾室斗的見了血。”
“那徐姨娘雖是妾室,但也是正經官家小姐,深得徐大人疼愛。得知她在侯府被欺負的險些沒命後,徐家上侯府興師問罪了。”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沈侯夫人因此被禁足,沈侯還承諾將來侯府家業分庶子一半。徐家這才同意和解,沒有將事鬧開。”
“沈侯夫人究竟做了什麼?”孫宜君一慣好奇心重,不弄明白不甘心。
有知情人道:“沈侯夫人去年意外落了胎,不能再有孕,因此心性扭曲。在今年三月徐姨娘生產時,她買通穩婆接生時動了手腳,讓徐姨娘也無法再有孕。”
“這種陰損事兒本就極其危險,徐姨娘險些喪命。”
姜舒幾人聽得心驚,沒料到靖安侯府竟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