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專門請了一個雲遊的僧人給自己起了個頗為不俗的名字王天賜,不過讓他感到無奈的是村裡人卻只叫他鐵柱,久而久之鐵柱就成了自己的名字,那個自己認為頗有氣勢的名字反倒無人知道,而在霍王府大家連鐵柱都不肯叫,傻柱反倒成了自己的代名詞。
小丫鬟那可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鐵柱是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慌忙過去將那匹棗紅馬牽了過去,將馬韁遞給小丫鬟那白生生的小手了。
小丫鬟叫夏荷,雖然年歲不足,但人可精明的很,又長得好看,霍王府裡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再少數,聽說有一次二老爺喝醉酒差點將這個俏丫頭給收了,多虧大小姐及時趕到,這才作罷。
鐵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城裡女人果然同村裡女人不同,白生生的臉蛋,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就是太瘦了點,小蠻腰細的都讓人擔心,可是屁股卻偏偏那麼大,哎,真是的,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什麼看。”
夏荷不耐煩的接過馬韁,狠狠的白了鐵柱一眼,拉著棗紅馬出了小院,遠處大小姐披著銀色外氅,宛如仙子下凡。
“切!”
又是一個自戀狂,鐵柱撇了撇嘴,這太不符合他的審美觀了,鐵柱暗戀的物件一直是村裡顧大媽的閨女,通紅的臉蛋,鼓鼓的胸脯和大大的屁股,幹起活來不比男人差,每次都看的鐵柱臉紅心跳,那才是他心目中的白雪公主,就這小丫頭,白給自己都不要,真不明白二老爺的眼光怎麼那麼差-----
“喂,鐵柱,鐵柱----
鐵柱不用回頭,整個霍王府不叫自己傻柱的就那麼一個,王府後花園的小花匠小鄧子,這傢伙也是一根筋,成天泡在花園沒事同花草說話解悶,在王府的下人裡面也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主,不過偏偏他花養的好,整個花園子的花草讓他伺候的無比嬌豔,深的的王府老祖宗的喜愛,領得王府下人中一等工錢,這點要比鐵柱強多了。
小鄧子沒事經常來馬廄嘔肥料,鐵柱也不惜氣力幫忙將肥料運過去,兩人又都是一根筋,白痴遇憨傻,倒能傻到一塊,簡直是一對天生的絕配。
“小鄧子,又來嘔肥料嗎?”
“嗯。”小鄧子沒好氣的點了點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哦,小鄧子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咬人狗又欺負你啦。”
咬人狗和霸王牛是霍王裡面不可一世的超級奴才,咬人狗是二老爺家中小紈絝的鐵桿狗腿,貫會趨炎附勢,欺壓良善。小紈絝平素最喜歡養惡狗,無事縱狗咬人,咬人狗就是小紈絝最忠實的操作手,許多王府下人對他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大家背地裡就叫這個奴才咬人狗。
咬人狗平時經常欺負小鄧子,小鄧子每次去咬人狗那裡嘔肥料,總會被咬人狗的惡狗給咬上一口,有一次,小鄧子傷口感染,足足躺在床上半個月,小命差點送掉,以後就再也不敢去了。
“哎,那倒不是。”小鄧子嘆了口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別提了,老祖宗最喜歡的那株狐媚蘭花最近不知為什麼,越來越沒精神,都快枯萎了,害得我捱了一頓板子。”
“啊?”
鐵柱驚叫一聲,老祖宗素來悲天憫人,從不體罰下人的,看來這小鄧子還真有些麻煩。
“哎------”
小鄧子腦袋耷拉著,一點精神都沒有。
鐵柱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名貴花草,老祖宗這麼看重,這可要好好瞧瞧。
霍王府的後花園可不是一般王府可比,這跟時下尚武的風氣多少有些不協調,算起來這全是老祖宗的功勞,老祖宗悲天憫人,不喜歡打打殺殺,過世的老太爺征戰一生,殺戮太重,老祖宗早已厭煩那些殺戮的日子,晚年孤單一人,就與這些花花草草為伴,才有了這個花香四溢的園子。
小鄧子果然是個天才,偌大的一個後花園讓他打理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各色花朵爭奇鬥豔的綻放,遠遠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鐵柱羨慕的不得了,這可比自己那臭乎乎的馬廄強上百倍。
“你看,那就是老祖宗最心愛的狐媚蘭花。”
一株葉子發黃,幾個剛剛浮現的花骨朵還沒來得及綻放就中道夭折萎縮成一團的異種蘭草,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幾乎跟剛才小鄧子的慘樣沒有分別。
鐵柱走了過去,那朵狐媚蘭花竟然無風自動,擺了起來,鐵柱嚇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剎那間異種久違的親切感浮現在腦海裡,就像在二叔家的馬廄裡同那匹老馬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這種奇妙的幻覺鐵柱竟然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