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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溜,現在終於被她揪到他隱藏在語句中的那絲不習慣了。

“我吃過了,我媽不要吃。”許霜降笑咪咪地舀了一小勺,“來嚐嚐味道,化了的紅豆刨冰還是甜的。”

陳池擦著臉,探頭吃了一口。忽地想起一件事,立即壓低著聲音斥道:“這兩天你還要吃刨冰?”

許霜降臉一紅,埋頭不理,心裡很不以為然,她的生理期還沒到呢。

陳池皺眉瞪著她,伸手把整碗紅豆刨冰拿走了。

宣春花心情極好,陳池不僅幫她賣出一個水族箱,還賣掉了兩支釣魚竿,分毫不差。

這天晚飯,她給女兒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給陳池夾了兩個紅燒獅子頭。而且,桌上出現了一道菜,虎皮辣椒,整盤放在陳池面前。

至此,陳池的飲食偏好也納入了宣春花的家庭菜譜建設中。

許霜降和陳池在許家住了一週多,接著要趕去陳家。汪彩蓮和陳松平盛情邀請許家父母同去,宣春花也極想去瞧瞧女兒的婆家,卻只能遺憾地婉拒。她自打同意了女兒的婚事,和丈夫也開始忙碌起來。許霜降和陳池還沒離開,許家已經張羅著訂飯店,將親戚朋友通知到位,所以他倆從陳家回來,還要再擺一次喜酒。

算下來,陳池和許霜降,整個七月都在馬不停蹄地趕路和結婚。

“你到了陳池家,叫人要勤快點,不要悶聲不吭,我看陳池這點就蠻好,你要向他多學學。”宣春花不放心女兒,臨行前細細教導。

“要是有什麼地方不習慣,你就忍一忍,別直通通地犯傻,當面把不高興擺臉上。有什麼意見就悄悄和陳池先說,你們商量著辦。”

“媽,我知道。”許霜降點頭道。

宣春花瞅瞅女兒,嘆了一聲:“霜霜啊,你去了就要把陳池家當作自己家,但是,又不能像在我們家這麼隨意,你懂嗎?”

許霜降抿嘴笑,這詞好像是古時上花轎前母親對女兒的告誡,她又不會常住陳池家,她媽媽這麼諄諄教誨,沒什麼大必要。

“媽,我知道。”她還是乖乖點頭。

汪彩蓮包了一輛車,夫妻倆從家裡直奔機場接兒子兒媳。

現在,輪到許霜降緊張了,她幹了一件和陳池同樣的事,取了行李後,拐去洗漱間照鏡子。

陳池在許家辦事順利,此時牽著新媳婦歸家,可謂春風得意。

“霜霜,別擔心,你長什麼樣子,我爸媽都喜歡。”他侃道。

確實,許霜降獲得的迎接待遇比陳池那時候要好。陳池沒像許霜降當初那樣忘情,光顧和自己父母擁抱,把另一半給撇了,他拉著許霜降,見到父母第一句話就說:“爸,媽,這是霜霜。”

汪彩蓮一手拉兒子,一手拉許霜降,激動得有些淚花閃閃:“池兒,霜霜,你們總算回來了。”

陳松平帶著笑容,立在一旁。

“叔叔阿姨好。”許霜降說道。

陳池一側頭,笑望著她:“叫爸爸媽媽。”

時間太緊迫,沒扭捏的餘地,許霜降硬起頭皮改口:“爸爸媽媽好。”

“哎,好好好。”汪彩蓮放開了兒子,兩手都握上媳婦的手。

陳松平則慈祥地問道:“霜霜,路上累了吧?”

陳池心情飛揚,他爸爸平時有點嚴肅,說話一本正經,不想在許霜降面前語氣那麼和緩,把他高興壞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陳池在許家奮鬥三天,作了保證,才獲得認可,許霜降在公婆面前不到三分鐘,就完成了身份認證。

陳池的家在一個新興小鎮上,車子足開了一個多小時,司機是他家小區的熟人,一路聊著天。他們熱火朝天地講家鄉話,許霜降使勁聽,也不太聽得懂,於是就保持微笑狀,坐著看車外風景。

陳池握著她的手,時不時瞧瞧她,給她介紹路上的景緻,他一開口換成了普通話,然後一車的人都切換成普通話,煞是有趣。

大片的農田從窗外掠過,偶爾也會出現一堆高樓。讓許霜降印象深刻的是,大部分路段都種著榕樹,樹枝上吊著不少根鬚,葉子是綠色的,只是看上去很有些灰撲撲。

車子穿過了小鎮最主要的一條商業街,許霜降眼尖地發現有老阿婆擺著扁簸箕在街沿賣無花果,把她饞得想流口水。

可惜這一天她卻是沒空逛街的,陳池的小姑姑一家已經在陳池家準備飯菜,掌勺的是陳松安和顧四丫。

陳池和許霜降一到家,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顧四丫對許霜降那是真正地久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