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的環著他的脖子,心中又是慌亂又是甜蜜,當真複雜不已。
當她被平放在床榻上,龍月離的身子覆上來時,蔣芍青才反應過來即將要發生的事,表情很是惶然→月離見她這幅模樣,親暱的親吻了她的額頭以示撫慰,然後脫下自己的衣衫,又為她脫掉所有衣裳,看著眼前這不比雲傾城成熟惑人的青澀稚嫩的果體,龍月離心中浮現一絲抗拒,但在看到那熟悉的容顏滿是嬌羞迷人的看著自己時,終是分開了她的腿。。。。。。
粉帳飄落,一家閨女把夢落在這含春飄渺的被褥之中。
“娘娘,聽說今日那三位小姐被抬進了東宮,封了夫人。”脫漆破舊的雕花木床邊,箏兒一邊為坐於床邊的迴音梳著頭髮,一邊自顧自說著。
迴音抱著被子背對著她,表情平靜,半垂著眼簾,看不真眼裡的情緒。
箏兒自是不知迴音的異常,繼續一邊梳著一邊喋喋不休:“聽說那青夫人像極了那雲傾城,不然以她爹翰林院侍讀的品級,她是不可能被選中的。如今看來就算另兩位夫人家中權勢再大也是爭不過這個青夫人的了。”因著冷宮四下無人,迴音又是神志不清,箏兒才敢在這評論那幾位夫人。
迴音在箏兒話音落下之時抱著被子的手赫然一緊,骨節泛白,用力之極而微微顫抖。
箏兒並沒發現迴音的異樣,幫迴音隨意挽了一個髮髻之後,起身端起一旁的水盆對迴音的後背說道:“娘娘,箏兒自行去潔身了。”看了眼迴音毫無反應的背影,無奈的轉身離開了。
箏兒走遠後,迴音放下被子,赤腳下地,地面的冰涼從腳底傳來,讓她的頭腦清醒不少,來到窗邊,推開門窗,望著漆黑夜空中的一輪半月,眼中冷意蔓延開來。
這樣清明的她,也只有在無人之時才顯露出來。沒錯,她並沒瘋,這只是一場與月娘合作給龍月離看的一場戲,月娘不忍不敢傷害她,所以她才想到了一個計劃,月娘欣然答應陪她做場戲。
第二十四章
第二日眾人皆知太子昨晚去了青夫人的北殿,並留宿了一晚。
南院裡一番雞飛狗跳,院子裡的幾個宮人四處躲閃著從門裡被丟擲來的各種瓷器和貴重物品,最後連凳子都被砸出來了。
裡面的人氣急敗壞的喊道:“不許動,都不準躲開,誰敢再動本夫人讓她生不如死。”
宮人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躲就要被責罰,不躲也要挨砸,真是攤上個難伺候的主子了,心中酸楚,欲哭無淚。
趙靜嫻將屋裡能拿得動的物品都往外扔完了,此時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心裡的怒火也消去了大半。但表情依然兇惡。
靜嫻靜嫻,多麼嬌柔的名字,主人該是一位溫婉可人的女子,可是趙靜嫻不是,她出身虎將之門,父親做事不拘小節,母親也過於溺愛她,導致她性子遺傳了父親的,在母親的百般寵溺下便驕縱跋扈起來。
在進東宮之前,母親一直跟她說,她一定要得到太子的歡喜,要與洛寧鳶和睦相處,至於那個蔣芍青則沒必要多搭理,更說出身比她略低的蔣芍青那是專迷惑太子的,讓她和洛寧鳶聯手對抗那蔣芍青。
趙靜嫻當下便認為那個蔣芍青是狐媚子,和那個雲傾城一樣,專門迷惑太子,禍害龍嘯的,從小就被父親灌輸忠貞愛國紅色思想的趙靜嫻,當下便對蔣芍青很是排斥。
可想而知當她得知三人同時進來的第一晚太子就會去了北殿。心中的惱火可想而知。也有惱恨太子色迷心竅。
由此看出,趙靜嫻真真是個一根筋的貞烈女子。
而西廂那邊一切平常,東宮上下皆知南院那位大發雷霆,院裡的宮人都受了傷,所以西廂裡的宮人均都小心翼翼的行事做活,生怕自家主子也會爆發,但提心吊膽了一早上,主子依然未有任何反常,於是都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走運的。
“夫人,你看,南院那位是。。。”寢殿裡,一位清秀的宮女一邊為自家主子梳著髮髻,一邊小聲說著。
洛寧鳶從銅鏡裡看了身後的自家帶來的丫鬟一眼,表情淡然:“魏兒,既與我們無關,何必碎嘴別院的事。”
名喚魏兒的丫鬟點頭稱是,表情看不出一絲惶恐。安靜的給自家主子戴上頭飾。
而北殿裡則一派喜悅,既沒有南院的烽火硝煙,也沒有西廂的緊張氣氛,宮人們都一大早得了賞銀,一個個面帶笑臉的。
溢滿溫情的北殿寢屋裡,兩個小宮女笑意盈盈的伺候著如今的東宮紅人穿衣戴飾§裡不停恭維:“青夫人真是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