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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廖錦蕙語帶曖昧地問道,而笑容使得雙眼眯成了縫。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對我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好像聽說很多人是沒什麼影響的。雖然傳說中,這是催情聖品之首,但對我似乎有些過於激烈了吧!”

“說明你太色了呀。”廖錦蕙用脫下的大手套輕輕拍打了林世傑的腦袋。

“這就算色了嗎?”

“你說呢!你說呢!!你說呢!!!”廖錦蕙有些調皮,卻也不乏強勢,不過依舊帶著綿綿的溫柔。她旋身坐到了林世傑的腿上,臂膀勾住他的頸後,羞怯中帶著些許*,柔聲地說道,“你忘了上次在魯莉莉那裡吃完後,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啦?一晚上……你都……討厭死了你!”

林世傑又尷尬地皺起了眉,嘴角不自在地抽搐了記下,傻傻地“嘿嘿”了兩聲,便苦笑著摟住了廖錦蕙的腰,廖錦蕙順勢颳了一下他的鼻樑。

“上次,不是……不是……因為好久沒見你了嗎,大概是厚積薄發吧。”

“哼!找藉口,就是你好色!你下流!”

林世傑又不自在地“嘿嘿”了兩聲,嘟囔著:“好,我下流,我好色!”

“本來就是!壞死了,你!”

“那你今天還給我吃這個……”林世傑突然靈光一閃,一下子油腔滑調起來,“說明……你比我更好色!你還想要像那晚一樣的……”

“哪有!我哪有!!我哪有啊!!!”廖錦蕙急忙插話,既羞且樂地擰了林世傑。

“好,好,沒有,沒有!”林世傑親了廖錦蕙的額頭,同時遞了一杯酒給他,“那隻能說明我有實力,我們是琴瑟和諧。”

“琴瑟?哼,我看你呀……”廖錦蕙甩了甩捲曲的秀髮,食指和中指夾著林世傑的鼻子,“哼,是禽獸!”

“是!是!是禽獸!是禽獸!來,為禽獸能有幸與廖大美女能共度春宵而乾杯。”林世傑應聲道,並舉起酒杯。廖錦蕙笑著與之乾杯,但卻不見林世傑舉杯而飲,反而向其擠眉弄眼。他邪邪地笑,挑動了下眉毛,捏著酒杯的手伸向了廖錦蕙,從她秉杯之手的手臂繞了回來。乃是欲與其飲交杯酒,廖錦蕙笑著欣然配合。他們雙臂纏繞,細細品,緩緩飲,直至酒滴盡。

鬆開雙臂時,空酒杯在空中無意間的碰撞,發出了更為清脆悅耳的叮鈴聲。在這天籟般的脆鳴還未消散完全,仍餘音繚繞之時,林世傑已再次將廖錦蕙摟入懷中,那深情的吻再次攻陷了她的雙唇,帶著清冽的酒香,似醉似夢。廖錦蕙從來都無法抗拒林世傑的吻,無論是纏綿的,還是激烈;無論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亦無論是淺嘗輒止的,還是綿綿無盡的,她都無法也不曾想抗拒。

好幾次,在那長長久久的親吻中,廖錦蕙如墜入夢境般不願清醒。只是,最後終究還是要分開。虛妄的夢境與現實是要分離的;那融合得如膠似漆的唇也是要分開的。那麼,她和林世傑呢?最終,是不是註定也要離散呢?他們之間究竟算是一種什麼關係呢!戀人?情人?性伴侶?似乎都是,卻又都不是!

他們唇的交融、身體的結合都是如此的完美,他們互相享受對方的給予,又盡力地給予著對方。靈與肉,顯然肉體的彼此依賴已經毋庸置疑,但是,心靈呢。她和他的心是否算是已經相融相通了呢?他們之間存在的這種情愫,是愛情嗎?廖錦蕙不能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案,也就更無法判斷林世傑的想法。

她只是清楚地知道,她的身體需要他,她的靈魂牽掛著他。但矛盾的是,她的理性一直提醒著她,根本不可能與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男人*,即使發生了,那也不會產生快慰與愉悅。

但每當她的身體隨著林世傑進入而顫抖時,每當她緊擁林世傑不捨放手時,每當她情不自禁地去迎合時,每當她無法抑制自己的呻吟時,每當她的腦海中有了雲端飄曳般的空白時,她似乎又完全不在意那些虛化的情感了。如果身與心必須捨棄其一的話,廖錦蕙常常覺得自己更需要林世傑的身體,而每每有了這種念頭後,她又會感到些許的羞恥,卻又無法自恃。

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

在廖錦蕙看來,這關於女人的那半句,已從她曾經認為的“絕對真理”演變成了時而正確,時而謬誤的觀點。只是不知道此刻正吻著她的林世傑,是不是一個單純的因性而愛的男人,還是,也曾因愛而性,或者……他根本就是隻要性而不要愛。身與心,靈與肉,必須捨棄其一的話,林世傑會怎麼選呢?

廖錦蕙不敢問,不想問,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問。她不知道他們的將來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