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黑澤的話想要和他合作……不過,他選擇留下來並沒有讓自己有多詫異,畢竟這傢伙的女人在自己手裡。身為一個女人,從她看到六哲的第一眼起,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一絲微妙,小心翼翼地建立在兩人之間。只是,她是否懂得,她就不得而知了。頗頭疼地看向自己懷中那個皺眉沉睡著的少女,莫祈無奈地搖頭,這丫頭和他帶來的人,都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小鬼,再動一步,這丫頭就危險了!我這是在很正經地威脅你!”
“……”我那是有多蠢才需要你來親自解釋一下你正在乾的這件事!六哲斂下氣息和火焰,一臉無奈地抹了把汗,望向莫祈,“你想怎樣?”他怕那個女人傷害她。他知道她不怕死,但他怕她會生不如死。畢竟,抬頭看了一眼那昏紅色的天空,他伸手抓了抓那頭微亂的頭髮,這是冥界啊!唯一一處可以和上面那個世界相匹敵的存在。
“呵呵,只是帶她去一個地方而已,幹嘛那麼緊張,你果然很在乎這個丫頭。”
“啊,是啊!”撓著後腦勺,一副吊兒郎當的口吻道“畢竟同事這麼多年了撒,是隻寵物老子都會肉疼的!”
第二十八章 最後一次
女子掩嘴輕笑,眯著一雙狹長的鳳眼看著六哲,眼角的餘光則瞥向一邊呆愣著的黑澤,眉不自覺地一皺。
只在這分神的剎那,不知是從哪裡竄出的一個白色身影,猛然間一閃而過。而待莫祈反應過來時,懷中已空空如也。秀眉微挑。“不知是哪路人氏,在冥界如此囂張是不是也太不把冥主大人放在眼裡了?”
那身影攜著蘇夏晃晃悠悠地快速移動,只在掠過六哲的時候才低聲道:“撤。”
一大片空間波動起來,白影已經掠向了外處。六哲最後掃了一眼始終沉默著的黑澤,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之後便不再猶豫地踏入空間波動著的那個地方。
那個聲音,是白辰吧!
蘇夏是在一陣疼痛中甦醒過來的,入目的是自己那張象牙白床上的雪白帳幔,金色的流蘇隨著翻身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抖動。她就這樣盯著床沿看了大約二十秒後,才開始伸手捏自己的臉蛋。
嘛!果然不是做夢,可是是誰帶我回來的?
坐起身子,黑髮從肩測滑落帶著柔和的微卷鋪了一床。驚詫地拾起自己的長髮。這個,是什麼時候長到這個長度的。心中還在悶悶地想著的時候,才發覺全身骨頭鑽心一般的疼痛著,特別是關節處的那種類似於互相擠壓的緊(~ o ~)窒感,幾乎令自己想要奔潰一般地哭出來。
這一刻的她,如同一隻小貓般顫抖著蜷縮成一團,撕拉一聲,華麗的錦被被扯開一條縫。
“這是……什麼原因啊?”
僵硬至極地跨出右腳,試著踩到地面上,雙手則扶著床沿一步一步踱向門外。右手剛觸碰到金屬的門把手,那把手卻自動地逆時針旋轉過四十五度,門,被開啟了!
“你不應該起來的。”門後一如既往的溫柔男聲,讓蘇夏警惕著的心緩緩平靜下來。揚起小臉,對著門外只露出半邊臉的俊美男子道:“白辰!”驚訝了一下,好像自己從七十五度的仰視變成了四十五度了。
我,長高了?可是……就幾天而已,這變化也……
迎面一陣熟悉的味道,他伸出的右手毫不在預期之外地放到了蘇夏的頭上,□□著那頭漂亮的黑髮,感受著眼前那少女的顫抖。男子抿了抿唇,微笑道:“小夏,歡迎回來!”
“額……回來麼?”對了,我從冥界回來了。這裡是二月牙堂啊。我是怎麼回來的,六哲怎麼樣了,話說那個叫黑澤是誰,冥王到底為什麼要找我,還有大叔,我有好多好多想要知道的。可是,她晃了晃有些疼迷糊的腦袋,抬頭看向那個一直和煦的男子,很多問題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幾乎就知道那些答案了。
他會告訴我嗎?答案是否定的。蘇夏的頭慢慢低垂下去,她已經從一開始的即將語無倫次狀態過度到了現在的沉默。
“抱歉。”他望著眼前的少女,莫名的一句道歉脫口而出。蘇夏只微微一顫,低垂著的頭令誰也看不透她的想法。而在這一刻,她感覺到了這個溫潤如玉般的男子用著一種略帶追憶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是一種凝視,一種極深極深的凝視,讓得自己即使避開那個目光,也能夠清楚的察覺到他的那種專注。
感受著他的手來回地在自己的發上撫摸,蘇夏才略有察覺地抬頭問:“白辰,我的頭髮突然長這麼長,是不是有問題啊?”要知道苗疆等地有很多種用頭髮施咒的邪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