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停的變強,只要資源的有限與需求的無限這種矛盾不解決,強權主導一切的現狀就不可能得到改變。
他又不是聖人,再說了,他都懷疑,哪怕是所謂的聖人,在面臨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未就真的能做到無慾無求,所以他只是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一來不想管,二來也管不了!
將眾人在厄土戰場之中的收穫,強行取走七成,這也是利用自己的優勢,做出的強權掠奪,只不過相對而言溫和一些,並沒有對他人造成傷害,說也別說誰高尚,高風亮節那是因為不需要。
張默在外海根本就沒有多做停留,別看他好像已經離開了外海,但是因為屠仙陣圖,因為草爐分身,這裡的一切都在張默的掌控之中,尤其是草爐分身透過聖神臺的連線,與自己時刻都在聯絡著,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愛這個變異的分身術了,甚至閒暇時還要研究一番,看一看能不能借此機會,創造出一套與眾不同的分身之法,而不是隻能被動接受這樣的分身,他應該還能做更多的事情。
歸心似箭的張默,沒有任何遲疑,利用傳送陣風一樣的掠過,甚至連烏厲島附近都沒有去,只是選擇最近的路線往前走,目標直指臨武縣,和那些拼了命往烏厲島方向跑的修士正好相反。
這一路上,終於再也沒有發生其他狗皮倒灶的事情,張默很順利的就回到了金鸞洲,不過要想去臨武縣還有點困難,因為臨武縣作為一個小縣城,並沒有傳送陣這種高階的東西,好在張默還有飛舟,雖然速度上會慢一些,但是已經沒有更好地選擇了。
走出傳送陣,張默剛要離開,就聽見有人對他說道:“你,幹什麼的?過來登記!”
天運帝國,自有一套體系對修士進行管理,修煉之人追求的是超脫,但是作為統治者,追求的是統治階級利益的穩定與強大,兩者之間在深層次上就有必然的矛盾,所以管理就顯得尤為重要,平衡是必須,但是這種平時是大前提,自然不可能將方方面面都顧及到。
張默這一路緊趕慢趕,自然就沒有太過於注重外在,再加上臨近家門,心中有些焦急,此時看上去就顯得有些萎靡的樣子,看著就比較好欺負,那些負責駐紮在附近的軍士,一個個仗著天運帝國的威名,對於這種散修向來是不怎麼放在眼中的,隨便打打秋風也不是什麼問題。
啪嗒!張默也不廢話,直接將代表自己身份的鎮東軍令牌扔了過去,在靠近東海的這片地域,鎮東軍還是屬於比較強硬的勢力,哪怕是帝國的政務系統,輕易也不會得罪鎮東軍計程車兵,更何況張默扔出去的,是代表鎮東軍陪戎副尉的身份牌,比起他們這些個大頭兵,已經強太多了。
果然,一看到張默的令牌,那士兵立刻點頭哈腰到:“原來是陪戎副尉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要見怪。”
撿起腰牌,點頭哈腰的上前,將令牌放到張默的手中,張默也不說話,轉身急匆匆的向城外走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回臨武縣!
就在他轉身離去不久,那個剛剛拿起令牌計程車兵,就對自己旁邊的一個隊長說道:“繼隊長,我有點事出去一下,馬上就能回來。”
“嗯,去吧,快去快回,不要耽誤太長的時間。”
兩人的目光,無形之中做了一次交流,彷彿有什麼事情不希望別人知道,這個士兵點點頭離開,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然後快速向著城內鎮東軍所在的校尉府走去。
到了校尉府門口,在懷中拿出一個特製的令牌,手中靈力湧入其中,不過片刻就有人從校尉府裡面走出來,只是稍微一瞭望就看到了他,直接走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什麼訊息?!”
“你們讓我注意的人,我剛才看到了,而且對方出示了鎮東軍的身份令牌,經過驗證就是本人。”
“張默?!”
“沒錯,就是他,陪戎副尉張默,剛剛從傳送陣離開。”
“好,你做的很好。”出來的這人點了點頭,扔過去一個儲物袋,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這件事不用我多說,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知道、知道。”這士兵非常瞭然的說到:“我從來沒有和你們聯絡過,也和你從來都不認識,訊息不會有任何洩露,這點請放心,要真是洩露出去,我們也休想安穩生活,波比是我們共同的追求。”
“知道就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了!”
這士兵樂呵呵的離開,回到傳送陣所在的崗位,輕輕地向繼隊長點了點頭,告訴對方酬勞已經拿到,這種接私活的事情,他們只能很隱秘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