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真正的敵人。
“古書總要解封,而且解封的時候,也肯定會有異象出現。而我們呢,完全不清楚那異象到底會是什麼,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身邊的假想敵越少越好。倘若下到地面,再加上異象恐怖,勢必會讓我樹立更多的假想敵,那豈不是更加的痛苦,搞不好,古書剛接封,就會被人搶走。可現在呢,我在空中,除了另外兩件屋子的祭司外,根本沒有人可以成為我的假想敵。師尊,您認為有您和我在,還擔心那兩個祭司嗎?”紀烽也曾想過墨滄黎憂慮的問題,自然也權衡過任何可能性的利與弊。
“你肯定每個屋子裡,就一位祭司?”墨滄黎問出的話,的確讓紀烽稍稍一愣,很明顯,他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完全靠想當然的認為,每個屋子就住一個人。
雖說祭司們都是高貴的人物,有著各式各樣的脾氣,他們或許不願意和陌生人生活在同個屋子裡,但是相互認識的好友,為了彼此間有個照應,通常也會選擇同住一個屋子。
那麼,紀烽的假想敵,從原本肯定的兩個,瞬間變成了好幾個。
不過,轉念想想,紀烽還是否定了墨滄黎的說法,“師尊,我問個問題,希望您不要怪我,可以嗎?”
“問!”
“如果您正在過著**,願意讓別人在一旁看著嗎?再換種情況,您願意與另外的男人,在同個屋子裡,與自己的女人,共度**嗎?”紀烽問道。
“不願意!”墨滄黎果斷的回答。
“那麼至少可以排除我隔壁的那位,絕對是一個人獨住一個房間。”紀烽也覺得沒有人會願意,自己度**時,有人還在觀視。
“我不願意,難道別人就不願意?”墨滄黎又是個反問。
217 禁陣引發的血案(下)(第二更)
既然是禁陣,自然有其特別之處,比如說,修煉它的難度,再比如說它的威力。
威力,從禁陣中基本可以窺探其一二,九宮天火壁,是以九宮的位置佈陣,藉由地氣,促使遊離在天地間的火粒子出現急劇地震動,再演化成漫天熊熊烈焰,完全覆蓋方圓二十里,將那範圍內的所有人、物都保護起來,如同牆壁般,堅不可摧,縱然你武力再強,也絕不能透過天火。
難度,當然也是相當的大,特別是對精神屬力的控制,要求根本就到了變態的角度:第一,因為施術者溝通的是天火,試想一下,如果施術者對精神屬力的控制力不強,那天火豈不是要**其身?搞不好的話,估計就不是保護那方圓二十里了,而是直接焚燬那方圓二十里;第二,在修煉過程中,如果施術者的精神屬力的控制力不強,就會首當其衝地遭受到禁陣的反噬,損失所有的精神屬力倒是小事,估計會直接被天火活活焚成灰燼。
很顯然,守山童想到了修煉禁陣的難度,也想到了紀烽修煉禁陣時出現的危險,故而才微微揚起了嘴角,露出怪異的笑容。
“紀烽,希望你別變成灰燼,我要為你收屍的!”
守山童面對著蒼茫的天空,眼神更是犀利到,似是看到天際中正盤坐在玄舸上的紀烽,拳頭攥著,冷冷地說道。
“阿嚏!”
修煉之中,紀烽直接被一個噴嚏驚醒,隨即他揉了揉鼻子,說道:“難道是有人罵我?”
自言自語之後,紀烽頓時感覺到整個玄舸都出現了不規律的晃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快頻率地撞擊著玄舸。細聽之下,紀烽還能聽到隔壁的小屋內傳出怪異的喊叫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輕吐了一口濁氣,紀烽看了看身後的牆壁。就在這木質的牆壁後面。男子的喘息聲與女人的嫵媚呻吟聲,正猶如魔音灌腦一般。不斷的傳來,刺激著好不容易平復的心,腦海裡,也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他與守山童的那一幕幕。
“媽蛋!”紀烽低聲咒罵一聲,努力地將那刺激人的畫面趕出腦海。
眼神瞟向窗外,看到的竟是淡淡雲霧間閃爍的星辰,不由地感嘆起,天地真的是位卓越的畫家,描繪出瞭如此繽紛多彩的世間,還不忘點綴著漆黑的夜。
感慨一番。紀烽想再次修煉,可惜那撞擊頻率愈發的快,喘息聲與呻吟聲混合成揮之不去的魔咒,刺激著紀烽的心。沒有那寧靜的心態,紀烽可不敢入定修煉,唯有從儲存戒指裡拿出那本從特別書架中偷出來的佈滿一層灰的咒術書。
呼呼!
玉鐲微動,墨滄黎就像是鬼魅般飄了出來,眼神也頗為好奇地看著紀烽手裡的古書,“怎麼?現在就按捺不住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