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老人慈祥的說道，他不想讓凌天對自己的父親痛恨。

但是，似乎一切都無法晚會一般。

凌天將手中的陰煞妖槍，橫在了他和老人的面前，而後說道：“這陰煞妖槍是怎麼回事？”

“這千象之體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一生，我的所有修行，我的所有的路，都是他在指引？他在操控？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凌天發自內心的吶喊，他不想要與那個男人有絲毫的關係，他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走到與他父親同一個層次，甚至要超越他的地步。他要讓那個男人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自己。

從青石鎮，到青葉鎮，再到百族大戰，再到太白劍宗。最終，走出東荒大地，來到外海，一路從外海，走到如今，凌天的一路上，都是自己在努力，自己在拼命。這一條變強的路，每一步都是自己染血而來。

憑什麼，這一切都變成了那個男人的功勞？

憑什麼？

凌天不相信，凌天更是難以置信。

“我一定可以靠著自己，將永珍之體完善，我一定可以。”凌天說完，他便是再也不去看老人一眼，轉身離開了這裡，當那天空恢復，當那荒蕪消散，當那宮殿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一眼都不去看，一步踏出，整片虛空都是崩塌起來。

接著，他的一步踏出，周身的千象神功，也是在瞬間消散，而後他肉體渡海，僅僅是剎那之間，就已經消失在了這一片天地之間。

他不會後悔，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

或許，剛才自己再走一步，就可以將夢寐以求的永珍之體修煉成功。但是，那又有什麼意義？

靠著那個男人的指引，才能變強，這本身對於凌天來說，就是一個恥辱。

贏，也是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