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字一句的說:兄弟?主公視我為兄弟?順沒聽錯吧?
我一怔,難道錯輩份了?應該沒有呀,史書好像沒有記載,我肯定的說:沒錯,從今天起我們名為君臣,是為兄弟。
高順猛地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說:主公把我看做兄弟,順已經心滿意足了,必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兄弟之份,順實在難從。
我笑笑說:蔭澤心裡把我當作大哥就行了。
高順一臉嚴肅,激奮的說:在順心中,主公永遠是主公,絕無其他可以替代!
看著高順那莊重的神情,我知道他下定了決心,看樣子是死忠那種,不過做兄弟不比這更好嗎,恍然間,想到了這個時代,階級出身等觀念太強了,加上都比較誠信,可以說言出必行。哪像現在信口開河,陽奉陰違。
“來蔭澤,讓我們痛飲此杯。”
“主公請。”
酒足飯飽,略微休息下。我又想到了丁原,想到了關於高順的記載,看來呂布平時不用高順,不僅僅是陳宮的挑撥,還有這個深層的問題。
“主公下一步怎麼打算的;高順問道;現在財政軍權都不在我們手上;我有行動不便;只憑主公一己之力;只怕暫時不能有所動作。”
“小成;小越已經安全回來;我對高順說;現在正在四處尋找散落的忠心士兵。”
“太好了;高順猛地起身;城內有了他們;主公相對安全多了;等我傷好之後;就能幫助主公了。”
“蔭澤暫時不用心急;修身養性;等候我的命令吧。”
想起成廉,魏越還在尋找殘軍,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順利,我向高順告辭,起身離開。
沿著來的街道,回到家裡,進入內室。早有成廉衝了上來,一臉的興奮:大哥,可喜可賀。
“什麼好事;又多找到一些我軍將士?”
“非也,成廉笑著說,千軍易的,一將難求,剛才我與小越在外城見到一個人,大哥一定想見他。
我想見得?難道是貂嬋,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怎麼可能呀,要是貂嬋跑了,那曹操不得回來,把下邳翻個底朝天呀。再說,逃走的機率也太渺茫了。
我跟著成廉,進入會客廳旁的一間小屋,只見一個人與魏越交談正歡。看到我來,那人忙起身就拜,我想難道是臧霸?應該不是吧,臧霸與高順單線聯絡,並且剛才高順也沒提及。那這個人是誰呢?
“主公;仲臺救援不利;以致下邳城破;萬幸主公得以身免;還請主公責罰。”
“仲臺多慮了;我一把扶起孫觀;以前不能明辨是非;苦了大家;這次大難不死;大家如果還能齊心跟我;我定帶大家打出一片事業。”
“主公發話;觀萬死不辭!”
不想呂布也有不少忠心的部下;做人算不上太失敗。我趁著扶起的空隙仔細打量了一下孫觀,只見此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一股文人氣息撲面而來,與其說是一個落草為寇的強盜,倒不如說是一介體格強壯的書生。
我對孫觀說:你從泰山趕來這裡,一路有沒有遇到我軍散落將士;對了;蔭澤知道嗎?
“蔭澤?孫觀說,他暫不知道,我今天特意來拜訪下主公的;商議如何策應主公擺脫束縛。”
“仲臺此次入城,沒有人跟隨吧,現在城中為曹軍掌控,耳目眾多,萬事必要小心。
“這點,敬請主公放心,我雖落草幾年,此前也是熟讀詩書,心思細密不比文遠。孫觀說,主公此次重生,似乎脫胎換骨了。
“哈哈,我大笑一聲,仲臺果真觀察入微,不知泰山那邊,還有多少軍馬,糧草能夠用上多久?”
孫觀思考了一下說:我的部下加收入的流民,約有兩千多,糧草大概只能支撐一個月。
兩千多人,除去一些老弱病殘應該也就是五百精壯士兵吧,不錯,算是一支生力軍,如果現在有部隊前來,想必還沒進城,候成他們就知道了,把他們逼急了,我就危險了,為今之計,只能先從城內想辦法,藉助外力暫時是不行的。
“聽小成、小越說,主公現在手下沒士兵,如果泰山計程車兵加進來,主公就有抗衡叛將的資本了。”
成廉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這樣最好,大哥軍士增加,侯成等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是呀,魏越說,等把老高計程車兵也收回來,在上一些散兵流勇,大哥的軍力雖然比不上叛將的軍力,至少他們也不能為所欲為了。”
我心裡一動,笑著說: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