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高想用火箭車攻擊袁軍,魏延說,火箭車的攻擊需要士兵護衛,而且聯營和獨營完全不同,獨營可用火攻,聯營用不得,再說火箭車一直未運到前方。”
“火箭車已經運到,從諸將身後探出一個頭來,正是糜芳,元達料想主公可能用得到,令人造了數百輛,並且做了適當改進,連同先前的已經達到了五百輛。”
“子方一路奔波辛苦了,我說,晚間你可帶火箭車做下試探。”
“主公,我認為不妥,諸葛亮急忙制止,袁軍遠道而來,不可不做提防,火箭車勝算不大。”
“既然火箭車在地面攻擊需要保護,賈詡說,不如讓火箭車登上城樓,協助防守。”
“好主意,臧洪說,如此一來,既安全又能增強防護。”
“主公今天就讓我帶著火箭車防止袁軍的偷襲,糜芳說,好久沒有體會殺人的感覺了。”
“只怕子方今晚會失望了,諸葛亮說,以我推測,袁軍今晚只會守護大營,絕不會前來攻城。”
“趁著他們立足不穩,臧霸說,今晚讓我投槍營去滅滅他們的威風。”
“就是,糜芳再次興奮起來,就算不成,也能攪的他們睡不安穩。”
“凡事不可魯莽,三思而後行,襲擊可以,但務必給我保證能活著回來。”
突然失去劉何等人,使我對將領的安危更為擔心。
“不妥,諸葛亮說,如果今晚偷襲擊袁軍,只怕我軍會有所損失。”
“諸葛軍師敢和我一賭勝負嗎?”臧霸似乎並不服氣。
“宣高不得違拗軍師,我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陽,今晚防守任務,暫交給孔明。眾將遠來辛苦,禁止飲酒,早早休息,明天必定會是一場惡戰。”
午夜時分,臧霸還是沒忍住,偷偷開門率領投槍營部分士兵偷襲袁軍大營,鎩羽而歸,幸好袁軍以守為主,沒有大的傷亡。
除去這個小插曲,一夜平安無事,袁尚的將士似乎也在養精蓄銳,長時間的拉鋸戰,使得我們都有些疲憊了。
天亮後,城外的袁軍開始了佈陣,看著情形,好像更加小心了。原本城池外兩側的樹木被盡數伐去,整個城外一目瞭然。
正午的陽光照在袁軍的盔甲上,顯得格外耀眼,長槍如林,白花花一片。各色旗幟林立,一個巨大的“袁”字樹立在眾多旗幟之中,預示著這次是袁尚親自出徵。
戰馬的嘶鳴,士兵的嘈雜,令人更加的厭煩,整個袁軍營地像是來了一群蒼蠅。
“出戰!”
隨著我的一聲令下,眾將隨我湧出城池,佈下陣勢。我手持畫戟立在陣前,成廉、魏越在我身後,高順,張遼、張繡在我左右落後一馬頭,其他眾將一字排開。
袁軍陣勢大開,一員年輕將領腰佩寶劍,居於正中,衣甲鮮明,模樣清秀。身後五員虎將,威風凜凜。韓猛、張頜、高覽赫然立在其中,應該就是所謂的河北四庭一柱,數十員副將跟在身後,其後馬上偏將以數百計。
袁尚手無寸鐵,單騎出陣,遙遙向我一拜:奉先大人,數年不見,一切安好?昔日尚兒從師大人,不想今日兵戈相見,師父何不與我化干戈為玉帛,投我帳下,一展才華,共圖大業。
真沒想到袁尚竟然會是我徒弟,至於這個徒弟是怎麼收的,師父傳了徒弟什麼武藝,已經無法考究了,但衝他這麼有禮貌,我肯定也不能讓人看笑話。
我也單騎出陣,大笑著說:一別數年,不想尚兒竟然如此威武,不知本初兄現在身體如何?
“承蒙師父掛念,家父一切安康,現在徒兒權傾冀州,業已收復幽州、幷州,擁有兗州,青州大部,天下十三州已佔有五,師父何不於我合於一處,共取天下。”
“尚兒長大成人,才幹不下本初,為師甚是欣慰。今日與我親自交鋒,應知我的實力,何不投靠於我,可免得五州百姓受苦。”
“呂布小兒,竟然敢如此和少主說話,看我一刀斬你。”
袁尚身後一員將領,手提三環大砍刀殺了出來。一身烏黑的盔甲散發著詭異的寒光,黑臉不亞於張飛,容貌稍蓀於韓猛。如果沒猜出的話,應該就是顏良、文丑中的一個了。
“文將軍不得無禮,還不退下?”袁尚暴喝道。
“少主不要圖費口舌,文丑大叫著衝了過來,呂布這廝絕不會聽,看我擒他立功。”
說話間,文丑已經迎面衝了上來,雙手輪刀,直劈我的面門,我看都不看,一催赤兔,閃身躲過。反手後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