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租三輪車?”
二兩一說:“給我師父弄點見面禮!”
這句話的重點在“弄”字,我就猜出這個東西是買不來的。
“要弄什麼呀?”我問。
“到時候就知道了。”二兩一回答的非常不耐煩。
經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的歷練,我覺得如果是一件好事,那個人肯定會直接告訴你。如果是一件不好的事,那麼他一般都會含糊其辭,不是告訴你現在不是說的時候,就是像二兩一一樣說,到時候就知道了,來拖延知道真相的時間。
我們的車一路走過已經開始有些變黃的野地開到了山腳下的一戶孤零零的農家院,周圍幾百米都沒有人。二兩一把三輪車停挺好跳下車,毫不客氣直接推門就進去了,我以為這是二兩一的家,就也跟著進去了。
我還沒走進屋子裡就聽見一聲尖叫,我跑進去看到屋裡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她坐在椅子上傻呆呆的看著一臉兇相的二兩一。我站在後面沒敢說話,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二兩一說:“別裝了,你沒見過我,叫老九出來。”
女孩還是用著那個驚恐的神色說:“哪裡來的老九?是穀物還是獸皮?”
二兩一說:“這麼大林子,鳥做野獸羽藍精。”
女孩驚恐的神色突然間就轉變成了驚喜,說道:“什麼精?”
“糧食精。”
“我能做主,要多少?”
二兩一說:“二兩一。”
二兩一說完,女孩就起身去了後院。我站在那納悶,這女孩的臉也變得太快了。糧食精?二兩一?合著他倆這時對暗號買酒呢!
女孩去了沒多一會,就回來了,拿了一個小罐子,說道:“給錢吧。”二兩一拿了五百塊錢塞給她。
什麼酒要五百塊錢才能買二兩?沒想到這麼一個破地方,一天收入就幾百塊。我努力的提鼻子在空氣中不動聲色的聞了幾下,什麼味道都沒有。二兩一接過小罐子對我說:“走吧。”
於是我們兩個走出門去。
坐在電動三輪車上,二兩一把那個小罐子遞給了我,讓我好好看管。我點頭應允,拿在手裡拍拍他肩膀對他說:“哥們兒辦事,你就放心吧。”
二兩一開動三輪車,我們兩個又上路了。我像做賊一樣從包裡悄悄的拿出剛才的那個很迷你的小酒罐,放在鼻子下面聞了幾下,一點味道都沒有。
二兩一好像腦袋後面長了雙眼睛看見了我做賊的樣子似的,突然對我說:“別聞了,不是酒。”
我默不作聲的把小罐子又放回了包裡,也沒問二兩一是什麼,因為我覺得他根本不會告訴我。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二兩一絕對這這個東西有不少的聯絡。不然他怎麼也叫二兩一?買也買二兩一的東西?
我們沒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去了更遠的地方。那個時候應該是下午快四點了,對比中午來看天氣變得稍微有些涼了一點,我問二兩一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他說,去山裡。
我問他:“你師父家在山裡?”
二兩一沒回答,把電動三輪車開的飛快,我的問題也只好就此停住,不過看他的反應,他師父肯定不住山裡,估計我們往山裡去是因為他師父的見面禮還沒置辦完。
進到山裡周圍都是秋雨後腐爛植物的味道,二兩一還挺講究的,讓我坐在車裡等他,他要走了我的揹包說他自己進去就行,一會他找完東西出來就可以走了。雖然他是一個從來不開玩笑的人,但是我的心裡還是有點七上八下,萬一他要是出什麼危險了,我在這裡等到大半夜野獸一出來豈不也是個死?算了,事已至此,還是老老實實的乾等著好了。我點起一根菸,四下走走活動一下筋骨。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二兩一拎著我的揹包回來了,囑咐我別開啟揹包往裡看,我又是滿口的答應。
包裡面沉甸甸的,我看這個見面禮是置辦的可以了,現在肯定是要去他師父那裡。坐在三輪車後面我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我看二兩一專心的在看前面,就悄悄地拉開我揹包的拉鍊,裡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是什麼,我索性就拉開的稍微大了一些,還是看不清。估計是草藥之類的東西也沒什麼危險,我就把揹包的拉鍊全部拉開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從裡面竄出來一條花色很鮮豔的蛇!它吐著信子在我腳邊來回爬,速度很快。我下了一大跳,趕快叫住二兩一。二兩一一回頭就用一種很兇悍的眼神瞪了我幾眼沒說話。我一看它這個鮮豔的花色和小尖腦袋,就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