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那是沒得可能的。
於是,百草仙在藏書閣坐不住,早早的就在山下候著,等著蘇媚和伯賞軒來興師問罪呢!
也好在百草仙下了山等著,要不然,以伯賞軒的性子,非得大腦玉龍山私塾不可,這一鬧起來,事兒可就多了。
不管伯賞軒是什麼性子,蘇媚和百草仙的交情擺在那裡,看著百草仙忐忑不安的在山下走來走去,蘇媚也怒恩呢該縱容了伯賞軒上山大鬧不是。
看著蘇媚和伯賞軒遠遠的走了過來,百草仙雖然年長不少,可因為自己有錯,不得不拱手作揖賠不是。只是,心底沒少把花傾城來罵就是了。
見到長者跟自己拱手作揖賠笑臉,伯賞軒就算有些氣大,也只能按住了,數額米本就不是個狠心的,那點子七早就消了。何況,他們還指望著百草仙救命呢!
蘇媚跟百草仙的關係畢竟親近些,並不跟百草仙閒話,直接把花傾城的推斷說了出來。
百草仙人老,經歷的事情也多,只是微微抬頭看了看伯賞軒,就消化了蘇淺淺有個魔王老爹的事實,順便理清楚了妞兒為什麼會被製成神族傀儡了。--有這麼個爹,招禍啊!
雖然花傾城是推測,但這個推測理論上是成立的,百草仙雖然沒了藥箱,但不妨礙他看診,跟著蘇媚和伯賞軒,三兩步就走去了蝴蝶谷,給蘇淺淺診脈起來。
筋脈暢通,丹田正常,只是,原本以為流通的靈氣是在滋養經脈,如今卻發現那靈氣過於兇猛,反倒是像在跟丹田裡面的靈氣打架似的,非但於經脈無益,反而加深了病情。
半晌,百草仙才頹然的放開自己的手,長嘆了一口氣道:“是我對不起兩位,沒有找出病根,累得淺淺受此折磨,我心有愧啊!”
蘇媚和伯賞軒並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尤其是蘇媚,看著百草仙嘆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淺淺的病情,揮了揮手道:“你我之間,外道什麼,直接開方下藥吧!也免了再受許多苦楚。”
百草仙攤了攤手道:“我何曾不想,只是藥箱子被花傾城小子搶去了,沒法子抓藥啊!”
蘇媚和伯賞軒這才滿玉龍山的找花傾城。
花傾城倉皇中帶著百草仙的藥箱就逃了,一逃就逃到了朱雀的地界,望著昔日蘇淺淺住過那樹屋發呆,甚至忘了跟百草仙交代一聲。
等到花傾城回過神來,已經夠了好半晌了。
好在花傾城不是個糊塗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挎著的百草仙的藥箱,顧不上會不會被蘇媚和伯賞軒削一頓,立馬的把藥箱子雙手奉上,捧回了蝴蝶谷。
蘇媚和伯賞軒出門找人去了,只留了百草仙守在蘇淺淺的病床前,花傾城交還藥箱,自是得了百草仙不少白眼。
只是,百草仙再怎麼吹鬍子瞪眼,看在花傾城幫他找出病因的份上,也沒太過分。
只是,不能太過分也不是不收拾不是?
花傾城就被百草仙拉了壯丁,跑上跑下,忙前忙後,上山取藥,下山找人,燒火熬藥什麼忙了一大下午。
直到天黑,蘇媚和伯賞軒找不到人回來,花傾城這才免了差事歇了口氣。
百草仙並沒有給蘇淺淺煉製丹藥,蘇淺淺本就是因為誤服丹藥才出的事兒,如今再讓他服用丹藥,蘇媚那一關就過不了。
而且,蘇淺淺的經脈脆弱之極,丹藥太烈,也不適合蘇淺淺用。
對於蘇淺淺這個病症,百草仙用了一個更溫和的治療方式--藥浴。
而花傾城忙活了一下午才熬出來的藥汁,就是給蘇淺淺洗澡用的。
蘇媚他們不回來,百草仙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他一個大老爺們給一個小姑娘洗澡,就算這姑娘保持著獸形,這樣的事兒,他也做不來。
蘇媚一回來,連人帶藥推給蘇媚,說了藥浴的做法,拉上花傾城,百草仙就匆匆告辭了。
這藥浴的效果,介於丹藥和藥汁之間,非常適合蘇淺淺。蘇媚顧不上逃跑似的百草仙和花傾城,讓伯賞軒守了門,自己就服侍著蘇淺淺藥浴起來。
綠色的藥汁冒著濃煙,蘇媚輕輕抱起蘇淺淺,把她整個身子浸入藥汁當中,雙手催動法力,努力保持著藥汁的溫度。
不一會兒,臥室裡面,就多了股刺鼻的味道。這味道不同於藥汁的清香,反倒像什麼東西腐爛的味道。
與此同時,綠色的藥汁漸漸透明,水面上卻多了一層黑色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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