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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保護,但我卻找到了他一個很大的弱點,根據可靠的訊息,此行他是要訪尋一個高手匠人,到宮中刻一幅天魔壁畫,而他要找的,也就是長白派的西門逸,這個人恰巧是我們的人,只要託歡將他帶在身旁,我們要將託歡弄走,輕而易舉。”

狄飛雲再插口:“託歡當然有辦法知道那是否他要找的人。”

升任壇主之後,他非獨說話多了,聲音也高了很多。冷冰如冷笑道:“西門逸要證明自己的本領也很簡單,一塊木頭在手,他隨便就可以刻出一個天魔女像來。”

狄飛雲搖頭:“冷堂主是說今天以前的事。”

冷冰如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狄飛雲道:“今天日間那位西門公子在雨花臺永寧泉畔調戲一個女孩子。”

冷冰如道:“這有什麼希奇,有誰不知道,這個人原就風流得很。”

“不幸他調戲的是龍飛十二個女兒之一,更不幸的就是周圍除了龍飛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常護花在香芸身旁。”

冷冰如怔在那裡,司馬縱橫又笑了起來。

“常護花殺了他?”冷冰如隨即追問:“怎麼一些訊息也沒有?”

“他只是被常護花反用他的雕刻刀刺進他的肩頭內。”狄飛雲說得輕鬆。

司馬縱橫笑問:“右肩?”

狄飛雲點頭,司馬縱橫笑得看來更開心了,冷冰如一張臉卻發白。

狄飛雲接道:“他一直住在我們的客棧內,午後回來變得很暴躁,侍候他的兄弟在被他攆走之前,發覺他整條右臂都乏力的垂著,護手軟甲給丟在一旁。”

冷冰如的面色更難看,嘟喃一聲:“該死!”

司馬縱橫笑問:“他人現在是否仍在客棧之內?”

狄飛雲道:“黃昏之前已經離開,至於現在是否已回來,得要一問才知道。”

司馬縱橫搖頭:“不用急。”接又一笑,“到底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可惜那隻魔手,我們擄劫託歡的計劃,得要改一改的了。”目光落在冷冰如面上。

“是——”冷冰如垂下頭去。

司馬縱橫笑接道:“你是否已經跟西門逸說清楚的下?”

冷冰如道:“不太清楚,但他已經知道那隻魔手對這件事的重要。”

“可是他仍然要用那隻魔手惹事,冷堂主,你說這件事應該怎樣作?”

“留之不得!”冷冰如的頭,垂得更低。

司馬縱橫道:“這件事交給你了,明天這個時候,本座希望你不再為這個人花腦筋。”

“是!”冷冰如一張臉看來更蒼白。

司馬縱橫又一笑:“常護花實在是一個人才,可惜這種人才我們不能用。”

冷冰如頭一抬,道:“會主準備什麼時候將他幹掉?”

“不是現在。”司馬縱橫笑笑:“現在本座的麻煩夠多的了。”

雷破山道:“皇陵上殺安天壽的只怕也是此人。”

司馬縱橫道:“雖然得到天子的同意,但在那麼多王公大臣禁衛目擊下動手殺人,武功之外,沒有過人的膽量,是不足以成事的,龍飛手下有什麼人,我們雖然不太清楚,綜合所得到的線索,除了常護花,沒有第二個。”

雷破山道:“此人留不得,不若……”

“本座自有分寸。”司馬縱橫把手一揮:“西門逸不必再說了,對於擄劫託歡,本座想聽聽你們的意見。”悠然靠坐下去。

眾人立時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他們本來都是一方的豪強,也大都一肚子壞水,集合他們的智慧,絕不難擬出一個好辦法來。

密室之外,卻是那麼平靜。

這種表面的平靜,能夠維持到什麼時候?

XXX

京城九月,甚少下雨,常護花香芸乘車出水西門,雲早然甚多,卻仍是薄羅也似,一些也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可是到他們上了艇子,還未到湖中,冷風吹過,竟吹下了一陣煙雨來。

煙雨之下,莫愁湖另有一種美態,而湖畔的名山古寺在煙雨中迷離,更就是如詩似畫,昨日雨花臺的事,常護花香芸並沒有放在心上,看見這般迷人景色,一切憂愁亦拋諸天外。

莫愁湖在水西門外不遠,傳說在六朝的時候,有一個能歌善舞的美女莫愁,住在這湖畔,後人乃以之來名湖,正如西子湖用西施的名字一樣。

莫愁姓什麼,不可考,只知道她的夫家姓盧,梁武帝曾作過一首“河中之水歌”,雲:“河中之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