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還真當我在說胡話呢。”

“絲綢？只有明顯才有這些粉絲稱號吧？”蘇思瑤被她一句話哽住，“怎麼不叫蘇打？非得用我名字中間的字。”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現在還這麼似模似樣了。

肖曉純恨鐵不成鋼：“嗨，有你這麼不拿自己當腕兒的嗎？我跟你講，有個拍電影的叫蘇蕾的，她的粉絲叫蘇打，就算連蘇打水，都已經有人了。所以，為了防止撞車，我們只能從你名字的中間突破了，就為起什麼名字，你官網裡面差點沒有打起來，你倒好，還這麼不樂意！”她一邊說一邊開啟網頁，熟練地輸入網址，然後就看到網頁開啟。

……

巨幅的照片在官網上方滾動播出，居然是蘇思瑤前不久剛才專業攝影工作室拍回來的那組生活照，活沉靜活流動，每張都是生氣十足的樣子。然後蘇思瑤就看到首頁顯示當前線上人數，居然又十幾萬！

“看到了吧！這就叫人氣，姐姐，你還真別不把自己當腕兒！”肖曉純扁扁嘴，“你沒覺得，孫臺長他們現在看你，那是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的表情都擺臉上了！連新聞中那些同事，都羨慕死了。”

“呸呸呸，什麼愛不釋手？怎麼說話呢你？”蘇思瑤聽到這個詞，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怎麼這麼彆扭呢？

她的目光下移，落到最新的官網活動上面，管理員發出公告，最新活動猜測：蘇思瑤新一期的節目會請誰做嘉賓呢？下面羅列了大概十幾個選項，都是娛樂界和商界金貴的名字，包括秦宇和葉兆言，總投票居然達到了幾百萬張！

……

“呵，我算是明白了，你天天跑來找我要簽名，原來是官網不停在辦活動，我的簽名海報和照片都用來做獎品！”蘇思瑤瞪她。“難怪每天做事磨磨蹭蹭，一有空就對著電腦，原來都是在這個網站溜達呢！”

上上城卻好像有理：“蘇姐你不能這樣，這叫炒作！炒作你懂不？我可是給孫臺長看過這些網站、貼吧和Q群，他非常支援呢，還喊了幾個同事和我一起打理你的Q群和網站呢！”

“啊？孫臺長也知道？”

“當然知道，要不前幾天他怎麼叫你開部落格？就你，又懶又低調，不肯……”肖曉純說道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的頭兒已經開始用眼睛瞪她。她突然一拍頭：“哎呀，我差點忘了，淘寶還開著呢，淨在這裡聊天，有人買簽名海報和照片，我還沒來得及回覆呢！”

“肖曉純，我說怎麼天天要簽名，還籤這麼多！原來你都拿來做生意了，好哇你，小算盤算到我頭上來了！”蘇思瑤終於沒法子再顧及形象了，肖曉純在她憤怒地吼聲中慌慌張張地逃出辦公室……

……

“叮鈴——”蘇思瑤猶自生氣，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

“蘇小姐？”對方的語氣疏離冷漠得有幾分詭異，“我叫葉兆言。”

蘇思瑤聽慣了他叫自己素素，叫自己妖精，從來沒聽到這麼叫自己。蘇小姐？呵呵，她在心裡冷笑了兩聲，然後迅速調整：“啊，是葉先生？”

客氣點好，客氣點就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過關係。地下的，陽光的，什麼複雜關係都不曾存在。

葉兆言的目光定定地鎖在眼前螢幕上，那個遊戲，還有那對男女臉上的表情……全部刺痛了他的眼睛。午後的陽光從窗戶投進來，還是生不起半分暖意。辦公室一地狼籍，所有檔案雪花一般地落在地上，散得到處都是，顯示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大風暴。

“葉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蘇思瑤聽見聽筒裡傳來的粗重喘息聲，似是壓抑隱忍，但是還是透出一點不尋常來。他又在發什麼神經？這個念頭只是瞬間閃過，很快就被她忽略了過去。他發什麼神經，怎麼想，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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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兆言被她喊得定了定神，眼前居然又突然一黑，然後又恢復明亮的感覺。他捏著手裡那隻漂亮的簽字筆道：“我打電話，是想跟你說之前約好的今天下午訪談的事情。”

“哦，是約好你來演播室，我剛剛聽導播說過，放心吧！”蘇思瑤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幸好是工作，不然她真的會不自在。

葉兆言否定了她的話：“不是的，我想說，這次的訪談，取消！”

“什麼，取消？”蘇思瑤愣了一下，“為什麼？”

“為什麼？你知道的！”葉兆言說的似是而非，手指在螢幕上劃過，微微摩挲著那張冰冷的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