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已經慢慢愛上了她,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為了救她,即使是前面有千軍萬馬等著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因為他可以隨時替她去死,他從來沒有戀愛過,他也不知道他對唐玲這份感情究竟是不是愛情,他的戰友吳新曾經告訴過他,愛情總是在不知不覺的產生,他剛開始有點不相信,現在他漸漸明白,這種事正在自己身上發生,他覺得愛情其實最讓人著迷的地方是發生的過程,相互蒙朧愛意的那種感覺,一絲絲的品嚐,一絲絲的回味。
遠處傳來槍炮聲,一匹受驚的烈馬從遠處跑了過來,崔劍林縱身過去勒住馬的韁繩,那烈馬嘶叫了幾聲停止了掙扎,崔劍林飛身上馬,大喊著唐玲的名字,他根本不敢想像唐玲落到日本人手裡會怎麼樣,如果那樣的話,他會覺得自己很無能,不配做中國男人,如果真能回到未來,這樣的事被那些年輕的戰友知道,肯定會被他們恥笑,炸彈不斷在街上爆炸,一棟棟民房在日本人的炮火中倒塌。
突然,不遠處時斷時續的哭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尋著聲音找了過去,沒有多久,在前面不遠出現了一所學校模樣的建築,這片建築已經被日本人的炮火炸得滿目瘡痍,他遠遠的看到被炮火嚇得瑟瑟發抖的唐玲縮成一團坐在那所學校大門口低聲哭泣,他策馬過去一把抓住唐玲把她提到馬上,道:“我們走啊!”
唐玲看自己被一個黑臉大漢抓上馬,她一下子沒有認那黑臉大漢出是楊志,拼命掙扎,哀傷說道:“大哥,別管我,你自己走吧!我要在這裡等朋友。”
崔劍林聽唐玲說出這話,心裡一陣激動,摟住唐玲柔聲道:“你的朋友來了。”一巴掌拍在烈馬的屁股上,那馬發瘋樣的狂奔起來。
唐玲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一切委屈、恐懼從心裡馬上消失,靠在崔劍林身上,放聲大哭,泣著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不要我了。”
崔劍林看唐玲哭得成淚人似的,望著唐玲的眼睛,動情的說道:“我把你從南京帶了出來,就是打算和你一直在一起,我現在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絕對不能失去你,如果那樣的事真的發生,我想我也不想在這個世界多做片刻停留。”
唐玲聽崔劍林口裡說出這樣的話,知道崔劍林對自己已經有了情意,她心裡一陣歡喜,低著頭小聲說道:“盡說傻話,滿嘴胡言。”
崔劍林急道:“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
炮彈不斷在街上爆炸,遠處傳來了坦克的轟鳴聲。
愛情3
顧竹軒和龍海坐在客廳了喝茶,一個白衫壯漢跑了進來,大聲道:“‘分頭’和‘老八’他們回來了。”
顧竹軒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驚奇的問道:“那他們為什麼不進來見我。”
白衫壯漢道:“他們幾個人跪在了大門口,不敢進來。”
顧竹軒驚訝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白衫壯漢道:“不知道,看他們的樣子是他們做了什麼錯事。”
顧竹軒站了起來道:“我出去看看。”走出客廳,龍海也起身跟在了顧竹軒的後面。
顧竹軒來到門口,看到幾輛大卡車停在了自己家門口,分頭’和‘老八’他們幾個人跪成了一排,他們看顧竹軒和龍海出來同聲大叫:“四爺,小人做事不利。”
顧竹軒剛想問他們出了什麼事,突然,一大隊持槍警察衝了過來,將顧竹軒他們團團圍住,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很乾練、精明,身著便服的年輕警察,顧竹軒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江湖豪士,他不慌不忙衝著那年輕警察笑了笑,說道:“陳梓欽探長,我顧某人好像沒有得罪過你,用不著給我擺如此大的陣仗。”
那叫陳梓欽年輕警察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剛剛接到線人報告,這裡有人私運鴉片,四爺,你知道我的為人,我對鴉片這東西可是深惡痛絕,我不會放過一個想用這東西發財的人。”
顧竹軒坦然一笑道:“如果說別的什麼事,我想我是江湖中人,總不可能那麼幹乾淨淨,但是,鴉片這東西我可不敢沾,我知道沾了這東西,沒有什麼好結果,真會斷子絕孫。”
陳梓欽淡淡一笑說道:“那可不一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的事,我以前確實沒有接到過你做這事的任何風聲,我那時還挺欽佩四爺的為人,還真為上海灘有你這樣的人物感到高興,今天我接到這樣一個訊息我也覺得非常意外,為什麼你所說的和所做的完全對立。”
顧竹軒笑道:“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