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闆見父子二人都沒有表示反對。就請兩人一起喝了一杯酒。然後才接著說道。“我喝不多酒。這一杯表示一下敬意就好。”
三個人邊吃邊喝。之後朱老闆也沒有提起要讓範亨到哪裡去地事兒。
不過範無病就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至少應該給劃定一個方向。也好適時地準備一下。不至於在通知到來地時候。有點兒手足無措地感覺吧?
於是範無病就問道。“朱老闆。要去哪裡總得給點資訊吧?”
朱老闆就微笑道。“這種事情不能夠提前說地。因為還涉及到省部級幹部任免地訊息。所以你還是不要胡亂打聽了。總而言之除了要倚重你老爸之外。也不會讓他吃虧地。這個你放心好了。”
聽了朱老闆地話。範無病就在心裡面盤算了一下。心想大概這一次範亨至少能夠出任某省地省委副書記兼省長吧。否則怎麼也不能說是不吃虧地。畢竟放在磐石這麼一個風水寶地任職。既沒有什麼風險。也沒有太多地麻煩事兒。一旦掌管了一省地地政務。要操心地事情可就太多了。
至於說範亨直接成為某省的省委書記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
目前而言,高層依然是希望借重範亨處理政府的能力,以及他沒有私念大膽改革地手段,因此讓他主政的想法居多,而不是讓他去當省委書記,就只能從大方向上對政務進行掌控了。
不過,萬一給弄一個不對路的省委書記來掣肘,就比較無趣了。
似乎是猜到了範無病的心中想法,朱老闆就添了一句,“無論怎麼安排,上級都會考慮安排一個可以跟範亨同志配合好的同志一塊兒過去,這個你們可以放心好了。”
既然朱老闆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範亨跟範無病父子也就沒有什麼好說地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等著上面的任免檔案下來就是了。
想到了磐石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佈置安排,範亨地心思就有點兒飄忽了,自己離開之前,總得將各種事情安排好才是,否則任免命令一下來,就做不了主了。
三個人又呆了一會兒就散了,畢竟朱老闆的事務繁忙,能抽出來兩個小時陪著範亨和範無病吃飯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再接著聊天就有點兒不靠譜兒了。
等到朱老闆離開之後,範亨就拽著自己地兒子問道,“無病,你估摸著,讓我去哪裡的可能性比較大?”
對於這個問題,範無病沒有多大地把握,只是想了一下之後才有些遲地猜測道:“海發達的地區肯定是沒有你的什麼事兒了,我估計也就是華中的幾個省吧,倒是不知道會把你發配到哪裡去?”
如果把範亨弄到西北去,就有點兒欺負人了,明顯要把西北搞好不是一任兩任的事情,那就相當於是在毀範亨的前程了,但是東南那裡的情況更加複雜一些,僅以安徽這樣的省份為例,水就很深,鄉土勢力很大,外地官員赴任,想要整理關係脈絡就需要不少時日,能不能令行禁止,也很難說。
“或者,會把我派到江南省去?最近那裡的經濟發展速度差一點兒,為此省委省政府的領導受到了上級的點名批評,估計是去那裡的可能性多一些了。”範亨畢竟接觸這些層次的事情多一些,經過範無病這麼一提醒,他自己推測了一下,就得出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範無病皺著眉頭說道,“江南省那地方,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啊!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考慮的?”
江南省的經濟總體而言應該說是不好不壞,既沒有什麼突出的優點,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缺點,最近也沒有聽說過地方上出了什麼不對頭兒的事情,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要走馬換將,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讓範亨挪個地方嗎?
範無病倒是下定了決心,如果讓範亨異地任職是為了給別人鋪路的話,那他立刻把在磐石的各種基礎都逐漸撤走,留下一個空殼子給繼任者。
雖然說磐石並不是自己的私產,可是如果說被人欺負到了這個份兒上的話,不表示一下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因此造成很大的損失,自己要想彌補回來也是很容易的,百十個億的投資對於範無病而言,真算不得什麼天大的事情,畢竟他僅僅在網路產品一項上的收入,一年就是幾十個億的美金。
範無病左思右想也不得要領,於是索性不再想這個問題,到時候見招兒拆招兒好了,老爸範亨在這個位子上鍛鍊了這麼多年,又有自己時時給他開闊眼界,不斷充電,在理論和見識方面已經早不是吳下阿蒙了,也應付得過來各種狀況。
第二天的時候,還在睡夢當中,範無病就接到了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