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出來的玉器,精美絕倫,這次受到皇上旨意,來到京城製作玉器,他們這些豪門世家,想要得到。都需要費些工夫。
至於徐渭,也是在京城一帶,大有名氣,不是其文名,而是其不要命的動作,自殺了幾次,每次都是慘不忍睹,可是卻偏偏活了下來。
很快,正在酒樓一處房間的陳逸,便和許掌櫃一同走了出來。看到徐渭和陸子岡,他頓時大笑了一聲。“徐老,陸叔,你們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陳小友,你就別貧了,能夠參加這次書法盛會,亦是我們的榮幸。”徐渭搖頭笑著說道。
陳逸笑了笑,“徐老,您老也別榮幸了,我們先進去吧,距離書法聚會開始還有些許時間,先到一處房間休息片刻。”
周圍的人看著徐渭和陸子岡的背影,面上不禁露出了羨慕嫉妒恨,果然名頭大就是不一樣。
許多人都在猜測,那個迎接徐渭二人的年輕人,估計就是這書法的創作者,陳逸,如此年輕,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排在門外拿著邀請函的人,都已然進入了房間,三個門口的人將前來參加書法聚會的名單進行了匯總,發現了有二個人沒有來參加此次聚會,於是他們將另外兩個門關閉,派人看守,只留了一個門。
一直等到快到九點時,一位年輕的世家公子瘋狂的跑了過來,滿頭大汗的說道:“我來了,我來了,這是我的邀請函,還有保證金。”
書法聚會的一名負責人檢查了一個邀請函,點了點頭,“鄭江,有這個名字,這位公子,這是你的號牌,請保管好……”
這名世家公子進來之後,眾人再等待了一會,看到時間已到,他們便關上了最後一道門。
等到他們剛把門關了,從門外傳來了一聲大吼聲,“快開門,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還沒有遲到。”
這門外的人剛敲了一下門,便被兩邊站立的壯漢拉了出來,隨後,大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了一位負責人,“時間已經到了巳時,你來晚了,所以,本次書法聚會的參與資格取消。”
這次書法聚會的陳公子和許掌櫃早已囑咐過,對於遲到者,一律取消資格,如此重要的書法聚會都能耽擱,那麼也沒有必要來參加了。
“我不過就來晚了一會而已,讓我進去,讓我進去。”這名男子憤怒的說道,一個勁的向門口衝著。
兩旁的壯漢此時毫不客氣的說道:“這位公子,再敢衝撞,我們就會把你扔出去了。”
“敢把本公子扔出去,我讓這次書法聚會都辦不成。”這世家公子怒極的說道,這次書法聚會,可以說是他一個難得的機會,他絕不能放過。
那兩名壯漢嘿嘿一笑,直接抬著這傢伙,向著遠處扔去,自從他們來到興隆當鋪之後,這樣的人遇到了太多太多,他們也都是全部扔了出去。
看著自己就這樣被扔了出去,那世家公子咬牙切齒,“你們給我等著,你們給我等著。”
而旁邊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面上露出了一些驚異之色,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敢把世家公子給扔出去。
也有一些普通人面上露出了爽快之色,貧窮和富貴,向來都是對立的。
在醉仙居之中,快到上午九點之時,陳逸和許掌櫃等人都從一樓的房間中走了出來,然後前往二樓而去。
此時此刻,陳逸這五六人的隊伍,不禁吸引了在場這百餘人的目光,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面看來。
只不過除了許掌櫃,其他人大部分世家公子都是不認識,也只有一小部分人認出了徐渭和陸子岡。
那名坐在五十五號的朱公子,看到陸子岡之後,面上頓時有了一些驚訝,沒想到這傢伙也來參加書法聚會了,他前些日子剛剛接見過陸子岡,對於這一名身懷絕技的玉雕大師,記憶猶新。
在陸子岡快要來到他附近時,他連忙將帽子往下拉了一些,並且將頭扭向了其他的地方,這個時候,可不能讓陸子岡認出來,壞了他的好事。
陸子岡走了過去之後,他這才轉過頭,望著這些人的背影,當看到陸子岡等人坐在了最前方的座位時,他的內心不禁有了些羨慕嫉妒恨。
最後他搖了搖頭,如果他亮明身份的話,也能夠坐到最前面的位置,並且還是單獨的位置,只是那樣的話,整個聚會,實在就沒什麼意思了。
在這幾人坐下之後,其中一人走到了最前方的臺子上,是一名中年人,“各位好,我是興隆當鋪的許則民,相信各位公子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