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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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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一老一少正是蔡傷與蔡新元兩人,那些家將與家丁一聽都傻眼了,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著眼前這高大威武,而又充滿了一種難測之氣勢的中年人,這與他們想象之中的天下第一刀似乎有些不同。

徐文伯不由得笑罵道:“還不去通知雄兒與其餘眾人前來見禮?同時給我擺好酒宴,可以允許你們開懷痛飲!”

那些人哪裡見過老主人今日如此豪爽的作風,這還是十幾年前少主人出世之時曾有過的場面,今日卻重演了。

“哥哥不用如此大張旗鼓了,我可不想太過張揚。”蔡傷不好意思地道。

“兄弟,這有何不可?你二十年未來,人如閒雲野鶴,難得相聚一回。何況,今日不同當年,當年你是我們南朝之敵,為兄尚且不懼,今日你身分超然,便是皇上知道你在此處,也不會對你如何。更何況你乃是皇上最欣賞之人,皇上常嘆:吾朝無你這般神將,北朝知人不用真是可悲!若是皇上知道你來我朝,他定會親自拜訪。你又有何顧慮呢?”徐文伯認真地道。

“既然哥哥如此盛情,兄弟我也不必如此故作矯情了,我們進去再敘舊吧。”蔡傷也豪爽地道。

那些家將沒想到會在這種場面相識被譽為天下第一刀、神話般的人物,都禁不住神往不已。見老主人與蔡傷如此親切,自然不再以為怪事,反而認為是應該的。同時為這種人準備酒席,自然更是樂不可支。

蔡傷放下徐文伯的手,向蔡新元道:“還不快見過老爺子?”

蔡新元極為乖巧地抱拳鞠躬道:“晚輩蔡新元叩見老爺子!”

“這是令郎?”徐文伯懷疑地問道。

蔡傷神色一黯,道:“不是,這是我的書僮,也算是我的子侄輩!”

徐文伯見蔡傷神色一黯,立刻知道他有隱痛,“哈哈”一笑,道:“今日咱兄弟倆可是要不醉不休哦?”

蔡傷被對方言語一激,也歡聲道:“那自然!”

建康為大梁都城,其繁華之象比洛陽有過之而無不及。此刻正是樹茂葉繁之時,雖然已是仲秋,可是江南的秋天卻比北方要遲緩了許多。而建康乃是南朝文化聚中之地,文人騷客多不勝數,要比洛陽那種武風盛行之舉熱鬧多了。在建康多為漢人,同一種族,更少了一種相互之間的種族矛盾,又加之戰亂減少,使得人們之間和睦無比。

皇宮建設更是雄偉壯觀,深宮高牆守衛嚴密無比。在街頭便經常有官兵巡邏,皇宮之內更有“宗子羽林”與“望士隊”兩個可怕的近衛組織。這些人都是自軍中嚴格選擇出來的拔尖人才。每人深入江湖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

在軍中,以能進入“宗子羽林”和“望士隊”為榮,這兩支人馬全都親自由皇上指揮,更有皇上的親衛高手。

皇城,一向是個很神秘的地方,沒有人想過有一天會進去,也沒有人敢冒險私入。

很多年以來,皇城都極為平靜,因為蕭衍的身邊總有用不完的高手。

很多年前,在建康城中有個鄭伯禽,現在更有彭連虎。

在十六年前,彭連虎便有南朝年青第一高手之稱,十六年之後,彭連虎隱然更勝過當年鄭伯禽的聲望。因為江湖上的人都認為彭連虎的武功已經超過了鄭伯禽。

蕭衍也極為看重彭連虎,鄭伯禽甚至承認彭連虎更勝壯年的他,因為那不是恥辱,而是光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才是鄭伯禽所想,才是鄭伯禽所願。也只有這樣,他的門派才可以發揚光大。

但彭連虎卻只崇拜一個人,那便是蔡傷!彭連虎極為直爽,極為誠懇的對人說過蔡傷的的確確勝他太多。因為他知道自己能有今日,蔡傷的功勞是不可以埋沒的。那一刀,蔡傷沒有殺他,但作為一個練刀的高手來說,一生之中,若是見過了那樣的一刀,這一生他所受的益處便是不可估量的。沒有人聽彭連虎那般說後而因此小看他,因為蔡傷在世人的心目中早就定格成了無敵的位置。

彭連虎的地位在建康城中可以說與鄭伯禽一般超然,只有當蕭衍出巡之時,才會在一旁護駕,一般都只是住在自己的府中。

建康的夜卻是很安靜,也很安詳。那懸於街頭的風燈到很晚很晚才會熄去,但皇城的燈卻是沒有熄滅的時候,除非是白天。

黑夜的皇城更顯出那種深沉之感,像靜伏的怪獸,更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

靜,靜得使人想到遼闊無邊的冰原。

“梆梆梆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更夫的聲音自遠處遙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