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出市區,足足開了一個小時才進入東華山,朱四開著車一直順著路把車子開到了東華山深處,眼看著前面就是懸崖絕壁,他卻不管不顧,車子方向盤一打,直衝了過去,衝過去之後,前面豁然開朗,面前是一條青石鋪就的大路。
大路像一條長蛇,彎彎曲曲,一直延伸到了深處,青石路的兩邊依舊是險峻的東華山。
“呵呵,這地宗的幻陣著實不錯,一般靈識內斂境界的秘法高手不懂陣法也找不到入口所在。”坐在車上的賀正勳笑呵呵的道。
“呵呵,地宗在東華山的宗門已經有數百年曆史了,當年形法派投靠了日本鬼子,不少宗門被禍害,地宗卻倖免於難,這個幻陣可是居功至偉。”姚鑫年點頭道。
坐在車上的寧遠此時是一聲不吭,一直看著窗外,他雖然已經是靈識化形的高手,但是這種宗門幻陣還是第一次見。
他們九玄門人丁稀少,當年清平道人一脈更是隻有清平道人孤身一人,幾乎等同於三修,清平道人本身也閒雲野鶴,自然沒有固定的宗門,即便是眼下陽平山的道觀也不過是清平道人晚年定居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幻陣。
寧遠小時候在道觀長大,雖然跟著清平道人去過不少地方,但是卻很少去一些正宗的宗門,因此他對這宗門幻陣也著實好奇。
“呵呵,小師弟是第一次見這個宗門幻陣吧,其實這也只是大型的迷蹤陣,沒什麼威力,目的也只是為了隔絕普通人,免得宗門成了遊客的聚集地。”賀正勳看到寧遠看著窗外,笑著解釋道。
說話間朱四的車子已經拐了幾個彎,寧遠幾個人已經能遠遠的看到地宗的宗門,青石路面的盡頭,一座大大的山門樹立,上面刻著兩個大大的古纂字——地宗。
看到地宗的宗門,寧遠也終於明白外面為什麼要弄幻陣了,這地宗的宗門看上去很是雄偉,而且風格優美,若是曝光,絕對是一處絕佳的旅遊勝地和度假山莊
朱四的車子在山門前停下,寧遠和賀正勳姚鑫年古風林四個人下了車,等在宗門前面的何雲堂和幾位地宗高手已經迎了上來。
“見過寧前輩,賀前輩,姚前輩,歡迎幾位前輩光臨地宗,參加這一屆的鑑寶會。”何雲堂帶著地宗高手滿堆笑,客客氣氣的向著寧遠幾人行禮道。
“何宗主客氣了,這次前來地宗叨擾何宗主了。”寧遠笑呵呵的說道,賀正勳和姚鑫年此時很是規矩的一左一右站在寧遠身後,一聲不吭。
這三年一屆的鑑寶會可是江湖上的盛會,前來參加鑑寶會的不僅僅只有玄門中人,同時還會有武林各派的同道,算是很正式的武林集會,姚鑫年和賀正勳兩人雖然比寧遠年長,又是師兄,卻也不能逾越,要不然寧遠這個門主就免不了被人恥笑。
“呵呵,寧前輩說笑了。”何雲堂恭敬的請著寧遠幾人進了宗門,同時給寧遠和賀正勳幾人介紹了一同前來迎接的幾位地宗高手。
進了地宗的宗門,上了臺階,前面是一個大大的練武場,練武場兩邊是清代風格的廂房,後面是地宗的大堂。
整個地宗修建在東華山的半山腰上,佔地極廣,裡面的佈局井井有條,整個地宗幾乎依靠著東華山的龐大山脈,擷取了東華山一大半的山勢氣運。
何雲堂親自送著寧遠幾人過了演武場,到了中門,這才讓人帶著寧遠幾人前去休息,自己又帶著人前去迎接其他宗派的高手。
帶著寧遠和賀正勳姚鑫年古風林四個人的是何雲堂的師弟,名叫高宗輝,五十多歲,寧遠猜測這位高宗輝搞不好就是高一凡的後輩。
高宗輝不怎麼善言辭,一路上一聲不吭,只是路過地宗的一些建築的時候出聲解釋兩句。此時整個地宗隨處可見的也都是穿著地宗宗服的地宗弟子,倒是沒有遇到其他宗派的人。
看來縱然清平道人仙逝,地宗也不敢隨意輕視九玄門,第一個邀請的就是寧遠幾人。
高宗輝帶著寧遠幾人來到地宗後院,這個後院有著一排房間,整個院子自成一體,院子中種著花花草草,同時還有一個小型的人造湖和假山,假山上泉水湧動,整個院子顯得很是別緻。
進了院子,高宗輝恭敬的道:“這是我們地宗的一處獨院,平常是門中長老和宗主偶爾居住的地方,幾位前輩這幾天就暫時在這裡歇息,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隨時招呼。”
“嗯,院子不錯,替我謝謝何宗主,你要忙就忙去吧,我們不用招呼。”寧遠淡笑著說道,倒是沒有絲毫的拘謹和客氣,一副前輩高熱的派頭。
“那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