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先輩,寧少爺如今已經可以比擬元神高手,您的事情是不是?”小五試探著問道。
“不急!”清平道人搖了搖頭道:“這個兔崽子,如今已經有了絕對的自保之力了,不過想要進階元神卻沒那麼容易,讓他繼續打拼吧,你以後不用再跟著他了,替我繼續盯著千機門。”
“是。”小五恭敬的應道。
“去吧,千萬小心,唐宗強可不簡單,我教導了他那麼多年,卻也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大的野心。”清平道人叮囑道。
小五應了一聲,腳尖一點地面,整個人迅速的消失在了後山,清平道人站在洞口,看著小五消失在忙忙夜色中,這才輕聲呢喃:“了不得啊,靈識化形擊敗元神高手,想當年我也做不到,這小子真是青出於藍啊,看來我也不用在這個地方窩著了,該出去走動走動了。”
清平道人說吧,回身進了山洞,不多會兒又再次走了出來,卻已經換了一身中山裝,原本斑白的頭髮變得漆黑,整個人臉色紅潤,看上去就像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出了山洞,清平道人大手一揮,背後的山洞再次變成了絕壁,清平道人這才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晚上十一點,香江。
齊寶山等人都已經在香江的紅山酒店落腳,白天齊寶山在沙市顏面盡失,跟著齊寶山前來香江的幾位靈識化形高手也都心情失落,落腳之後,就一起出去尋花問柳,發洩心中的不快去了。
齊寶山肚子一人把自己關在酒店的房間調養,高雲宗也難得清閒,作為齊寶山的信服,高雲宗的風光無疑和齊寶山在九星門的地位息息相關,齊寶山連續兩次來到國內灰頭灰臉,回到紐約之後必然大不如前,高雲宗也情緒低落。
不過在這次前來的幾個人中,高雲宗的地位明顯是最高的,幾人瀟灑過後,已經是凌晨時分。
發洩了一同,來到外面被冷風一吹,高雲宗再次心情煩躁,索性和幾個人一起慢悠悠的在香江的街道上晃悠。
如今正是正月,香江的氣候也不算好,凌晨時分,大街上也是人行稀少,幾人來到一座大橋邊上,看著遠處香江上的漁船發呆。
高雲宗等人原本也是內地人,只不過早年飄洋海外,正好進入九星門,修習密法,在九星門,縱然也有外國人,然而華人的身份依舊還是最高的,只是高雲宗等人都想念家鄉,可惜,回了兩次都灰頭灰臉。
“幾位真是好興致啊,不滾回紐約去,還逗留在香江,難道閒命長了不成?”猛然間幾人身後一個聲音傳來。
高雲宗幾人急忙回頭,只見身後不遠處站著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中年人看上去平平淡淡,然而能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幾人,又豈是易於之輩。
在沙市憋屈,如今到了香江,竟然還有人找茬,縱然知道對方不簡單,高雲宗也不由大怒:“找死,真不知道是誰找死。”
“是嗎?”來人哈哈大笑,身形一閃,手中猛然多了一幅畫卷,畫卷展開一股浩浩蕩蕩的威壓就向高雲宗幾人壓去。
“元神高手!”
高雲宗臉色駭然,驚叫一聲,就要奪路而逃,然而這一股威壓太過龐大,幾乎壓的高雲宗喘不過去來。
高雲宗抬頭,隱隱約約看到一座大型的園林虛影,虛影猶如萬座大山。
來人正是烈手,烈手如今已經是元神高手,再加上畫卷本就有鎮壓的作用,這畫卷在烈手手中,比起在寧遠手中的時候更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當初寧遠靈識化形中期,靠著畫卷就能在齊寶山手中逃命,到了烈手手中,對付幾個靈識化形的高手自然是手到擒來。
別看寧遠以靈識化形的境界勝了齊寶山,那是因為寧遠有上品法器血麒麟,同時修成了控水印,換了其他人,三五個靈識化形高手也不見得是元神高手的對手,更別說烈手手中的畫卷也是上品法器。
正是因為進階元神,烈手對付高雲宗幾人甚至不用暗殺,直接光明正大,元神高手殺靈識化形若是還需要暗殺,那可真成了笑話,靈識化形中出了寧遠一個異類,就夠讓人驚駭了,哪兒有那麼多妖孽。
“你……你是什麼人,我們是九星門的人,你敢殺我們,難打不怕九星門找你的麻煩?”高雲宗被畫卷鎮壓,身子竟然絲毫沒法挪動,不由大驚,高聲喊道。
“九星門?”烈手冷笑一聲道:“燕京死了那麼多九星門的人也沒見有人找我的麻煩,更別說再殺你們五個。”
“你……你是燕京的哪位神秘高手?”高雲宗大驚失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