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辦法是你想出來的,我怎麼能居功,我看啊還是你跟著我一起去”
“不用了。”寧遠笑著道:“這種事,還是要德高望重的您出面才能,要是我出面,告訴秦家老三,他患了絕症,這小子不見得信。”
譚東林笑著點了點頭,想了想確實在理,要想讓秦朗相信,自然要有權威人士出面,寧遠一個毛頭小子,確實分量不重,即便是他,過去也要先和一群醫生商量,讓眾人配合,這才道:“好,我就先去秦家,改天我們再聊。”
說著話,目送寧遠離開,譚東林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不多會兒,剛剛開走的兩輛車又迅速的折了回來。
這時,寧遠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泡了杯茶,坐在客廳用遙控器開啟了電視,隨意的看了一會兒,他又關了電視,起身上了樓,從自己的行李箱裡面拿出一幅畫,在二樓大廳正中央的八仙桌前面掛上。
這小公寓的佈局和傢俱也都是古風林的風格,很是和寧遠的胃口,寧遠掛好畫,就站在八仙桌前面,仔細的盯著面前的畫看著。
面前的畫上面是一個人,一位頭髮花白,鬍鬚很長的老頭,老頭穿著一身寬鬆的道袍,隨意的站著,看不出絲毫的仙風道骨,不過眼神卻很是犀利,也不知道是畫畫的人水平高,還是老頭本人就是如此。
在八仙桌面前站了一會兒,寧遠又找到一個香爐,放在畫像前面,拿出三根大大的香點燃,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把香插在了畫像前面的香爐中,輕聲道:“師傅,徒兒已經離開道觀了,來外面長長見識,您的衣缽我儘量傳承下去吧。”
說完這句話,寧遠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一時間覺得心中有些煩躁,又起身回到了房間,從行李箱中翻出一個蒲團來,拿出來放在八仙桌前面不遠處,盤膝坐了下去,眼睛緊閉,一動不動,就像是老僧入定。
寧遠這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到他睜開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有些泛黑了,他回身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吊鐘,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
拍了拍褲腿,站起身來,寧遠再次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低聲道:“怪不得師傅說修習秘法,還是要在名山大川,果然如此啊,城市中空氣汙濁,人氣匯聚,果真難以修行。”
說過這句話,他才邁步向樓下走去,剛剛下了樓,一個老頭就笑呵呵的邁步走了進來,老頭年紀不大,約莫六十三四歲,身穿一身休閒唐裝,臉上帶著笑眯眯的笑,正是譚東林。
看到寧遠從樓上下來,譚東林就笑道:“我聽說你一下午都沒出去,估摸著還沒吃飯呢,過來招呼一下,一起過去?”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寧遠也不客氣,笑著點了點頭,和譚東林一起出了大門,來到了隔壁的小公寓。
他們兩家說是隔壁,其實中年還隔著一個草坪,這個地方可是上江市的一處豪華住宅區,所有住戶都是單身公寓,說是公寓,其實也算是別墅了,不過建築風格有些陳舊,看上去有些年份了,四周的綠化很好,空氣也很清新。
五分鐘之後,寧遠就跟著譚東林進了譚家的大門,譚家的這個屋子,比起寧遠的住處那可是大了不少,入門就是一個大院子,裡面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
寧遠四下打量一番,笑道:“譚老也懂風水,這屋子裡面的佈局,應該不是出自外人之手吧?”
“略懂一點,看過幾天周易,算是外行,胡亂弄得。”譚東林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你應該是這方面的行家吧,今天早上我算是班門弄斧了?”
“呵呵,算不上,說真的,我還要感謝您老呢,您老要是早上不提醒,我還真沒有意識到,自己有血光之災。”寧遠笑道。
譚東林再次一愣,有些吃驚的看著寧遠道:“真的被我說中了?”
看得出,他早上確實是忽悠人的,這個老頭子,身為名醫,倒是還有點神棍的潛質,愛好廣泛。
寧遠點頭道:“嗯,說中了,我初來上江,就擋了別人的財路,遭人惦記了。”說著話,寧遠擺手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可是真有些餓了。”
“哈哈,那先吃飯。”譚東林呵呵一笑,一邊請著寧遠往裡面走,一邊道:“鬧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寧遠急忙道:“哈哈,倒是我失禮了,我叫寧遠,今天就叨擾譚老您了。”
“寧遠,寧靜以致遠,好名字,好名字。”譚東林呵呵一笑,兩人繼續往進走,剛剛進了客廳,就迎面碰上一個人,這人看到寧遠,先是一呆,然後捂著嘴巴,伸手指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