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能煮些簡單的中國菜,所以就代替他去了老貞亭。雖然因為不習慣而十分辛苦,但還是得到了相當的報酬。山岡沒向我討回鑰匙,還讓我在白天裡自由利用他的店。
因為我不喜歡把善良老百姓給拖下水,所以並沒想過會用到老貞亭來幹什麼,可是也沒有把鑰匙還給他。像我這種人,畢竟該替自己多留些後路才對。
店裡和我在這裡幫忙的那一個禮拜幾乎沒什麼兩樣,我開啟燈,鑽進了狹窄的吧檯,從排列的砧板上的刀裡挑出了一支小菜刀,七公分長的不鏽鋼刀刃閃閃放著光芒,這應該就夠了。我撕開一頁手上的報紙把刀刃包起來,藏進了夾克的袖子裡,再用夾克的袖子把摸過的地方仔細擦了一遍,就走出了店裡。然後在巷子裡的空啤酒箱坐下,又一次攤開報紙等待著。
巷子裡沒半個人影,只聞到灼熱的陽光烘烤著附著在柏油路上的小便與嘔吐物的味道。雖然這裡和小便橫丁很像,但畢竟不是新宿,即使距離沒多遠,但這一帶並沒有從大白天就泡在酒館裡灌酒的人。
電車透過車站的低沉聲音從地下傳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到拿著報紙的手在顫抖。我掏出一支菸叼上,正準備上火的時候,巷口冒出一個人影。
夏美出現了。
夏美以詢問的目光朝我望了望,下巴輕輕一比,表示後面有人跟蹤。我繼續假裝看報紙,任由夏美從面前大步走過。夏美走過了四、五公尺之後,那兩人就出現了。雖然那吃軟飯的男人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仍然裝做沒看見,繼續看著報紙。
夏美消失在巷子的另一頭,才這麼一會兒功夫,那吃軟飯的男人就已經忘了我的存在。他拉著女人的手,快步要從我面前走過,但被我一伸腿給絆倒了。
那吃軟飯的男人跌了個狗吃屎。我亮出小菜刀站了起來,用力往他的肚子上踹去,緊接著把正要尖叫的女人一把拉過來,扣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