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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離開我,更不會欺騙我。”
肖白慈的內心在吶喊:他現在是在問自己要承諾嗎?!這個承諾可非同一般啊,好比婚禮殿堂上的“我願意”,實在是太悚然了,她不能答應,絕對是不能答應!
“啊呀!”肖白慈忽然捂住肚子彎下腰。
嚴肇逸的眉目立馬透出不耐,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她,“你又怎麼了?”
“我肚子痛!”
“裝的?”
“真的!”肖白慈露出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小手揪緊了他的運動褲,稍稍用力一點,她相信自己有脫他褲腰帶的能力。
“痛經,你能理解嗎?”
開什麼玩笑?嚴肇逸連忙拽開她的手。
“那你想怎麼樣?”
“帶我去廁所蹲一蹲吧。”肖白慈開口就胡謅。
“你不是痛經嗎?”嚴肇逸一邊不耐煩的質問,一邊伸手摟著她將她扶起。
“痛經就不能蹲廁所嗎?”肖白慈就是依仗嚴肇逸不是女人,什麼都不懂才理直氣壯的,“治療痛經的方法很多,我的比較特別,不可以嗎?!”
嚴肇逸嘆了一聲,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可以可以,你說什麼都可以。”
他把她帶到距離最近的一個洗手間,肖白慈一見到洗手間像見到救星一般,甩了嚴肇逸就往裡面衝。
嘭的一聲巨響,嚴肇逸被她隔在了門口,眉間擰起,他對著廁所的門無聲嘆息。
肖白慈靠在洗手間的門上,臉上也是佈滿了糾結,小手抬起,她掄起了小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揍到自己擰成一團的心口上。
良心啊良心,我為什麼就非要有良心呢?
她心疼嚴肇逸的遭遇,可是又不能說她老爸的壞話安慰他,畢竟肖俊峰是她老爸,她總不能胳膊往外拐跟嚴肇逸站隊那麼不孝吧?
可是要她跟嚴肇逸分手,她又做不到。
現在只要一想到要跟他分手,她的胸口就悶著悶著疼。
他們兩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為什麼就一定要為上一輩的恩怨情仇而付出代價呢?
這怎麼樣算也都是算不通的!
十分鐘以後,肖白慈百般糾結的從洗手間走出來,嚴肇逸正在客廳裡看報紙等她,她看到他的背影,心裡就隱隱作痛很不舒服。
她提起腳步慢吞吞的挪過去,嚴肇逸聽到她的腳步聲,放下報紙就回頭看她。
他朝她伸出手,肖白慈愣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把手遞給他,他一把就將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低頭睨著她泛白的小臉。
“你怎麼樣,還好嗎?”他探出手去撫上她的小腹,溫熱的大手傳來陣陣暖意,而撒謊的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
“已經好多了……”
嚴肇逸看了她一會兒,最後也只不過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看他的表情,彷彿是在包容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
他一手撫著她的小腹,另一隻手伸長去端起放在桌面上的杯子,她一臉好奇的低頭去看他手上杯子裡的內容物。
只見杯子裡盛滿了咖啡色的紅糖水,糖水上浮著零星的薑片,微微冒著白煙,煙裡透著陣陣香甜。
“喝了它。”嚴肇逸把水杯喂到她的嘴邊,聲音淡淡的下命令。
肖白慈的經痛只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現在嚴肇逸弄得這麼認真,她反倒是有點內疚了。
捧著杯子一口口的喝著紅糖水,她一邊喝一邊用用餘光去瞥嚴肇逸。
見他眉眼間都充滿了溫柔和寵溺,她垂下眼簾,心裡真是滋味百般。
像他這麼精明老練的人,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她是在裝模作樣呢?只是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配合她演戲。
難不成他也想要當奧斯卡影帝嗎?
哈哈,這怎麼可能呢?
肖白慈乖乖的把紅糖水喝完,嚴肇逸獎勵般的在她的面頰上落吻。
她側過臉巴巴的看著他,他微微揚起嘴角對她笑,心情似乎很好。
“有好事情?”
嚴肇逸點了點頭,撫摸著她的頭髮,像在摸寵物狗一樣,“有人想要斬草除根,可惜害人終害己。”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跟肖家是什麼關係
“什……什麼意思啊?”不知道為什麼,肖白慈心裡忽然騰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斬草除根?是爸爸和姐姐他們對嚴肇逸對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