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肇逸探出手,輕輕的揉著她的頭髮,像撫摸小狗小貓的毛一樣,手下溫柔,寵溺。
“她是怎麼對你說的呢?那個女人很懂人心。”
賀綺琴,聽說年輕的時候,她是心理學教授,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拿捏住人心的弱點,然後一舉擊破。
從他第一次見到賀綺琴這個女人開始,他便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第四百零一章 親一下
“她的確說得頭頭是道,還把小小逸扯進去了想讓我心軟……”肖白慈抬頭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只要是你不願意的事情,我也不會點頭的。”
聞言,嚴肇逸算是徹底的卸下了心防,的確像是賀綺琴慣用的招數。
白白再愛他,她也還是在乎兒子的,所以賀綺琴一定會利用這一點。
“以後就算她找你談,你也儘可能避開她,現在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之後她就會有所行動了。”嚴肇逸抱了抱她,為她分析著說。
肖白慈勾了勾嘴,一副輕鬆的樣子,“我怕什麼呢?就算有什麼事情,你不也都會護著我們母子倆嗎?”
嚴肇逸垂眸,目光極深的看著她,大手捧著她圓圓的臉,輕輕的捏了捏她面頰上的肉,心裡忽然一動。
緩緩地低頭,他張嘴含住了她的嘴唇,肖白慈閉上眼睛,承受著他溫柔而霸道的吻。
衣服很快的灑落在地上,肖白慈背對著嚴肇逸,被壓在了床上。
“你輕一點啊……”她撒嬌著喊著,背對著他什麼也看不到,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真的要輕一點?”嚴肇逸壞笑著在她耳邊吹氣,張嘴咬住她晶瑩剔透的耳垂,淺淺的吮。
大手輕輕的劃過她敏感的腰窩,肖白慈的身子一顫,沒有忍住,喊出了聲音。
“算了,你還是重一點吧。”肖白慈抱著必死的決心,死就死吧。
聞言,嚴肇逸也不客氣,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他低頭埋向她的鎖骨。
“這可是你說的,等一下可別哭著求我。”
一場混戰一觸即發,兩人廝磨了很久,然後在無知無覺中相擁而眠。
這是嚴肇逸兩年多下來睡得最好的一晚,溫香軟玉,想念的她就躺在自己的懷裡,那麼的真實。
第二天,肖白慈壓根就起不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自己的臉頰很癢很癢,她抬手正要打自己臉蛋一巴掌的時候,她感覺有人堵住了她的嘴巴。
睜開眼睛,只見嚴肇逸一手箍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
她瞬間清醒,抬起另一隻自由的手,撐著他的胸口。
嚴肇逸鬆開了她的唇瓣,臉上掛在一抹邪肆的笑,在她的額頭上落吻,“早。”
那麼溫柔的嚴肇逸,彷彿回到了兩年前的早上。
想想他們剛同居的時候,每每渡過一個熱烈的晚上,早上總是能看到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的嚴肇逸。
“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眼簾。
肖白慈想要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現在真的一絲不掛,連忙又縮回了被子裡,像一隻可愛的松鼠一樣。
嚴肇逸輕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的耳邊低語,讓肖白慈的面頰立馬泛起了紅暈。
“你滾!”居然一大早的就來調戲她!
“昨晚是誰一直抱著我要不夠?現在是過河拆橋嗎?”他捏著她的下巴,取笑她。
肖白慈羞得都要挖地道了,他能不能給她一點臉?
“好了,起來了,我們等一下要出去。”嚴肇逸抱了抱她表示安慰,哄著她起床。
“要去那裡嗎?”肖白慈一邊防著他撲過來,一邊伸出手下去撈衣服。
“帶你去市區逛逛,之後的很長一段日子,你都得在這裡生活。”嚴肇逸摸摸她的腦袋,說道。
“所以,你今天是要帶我出去玩的。”肖白慈的臉上掩飾不住笑意,“那小小逸呢?我們不帶他去嗎?”
“為什麼不帶?”嚴肇逸伸手去彈著她的額頭,“那是我們的兒子,不能冷落了。”
“好爸爸。”肖白慈伸手戳了戳嚴肇逸的胸口,“親一下。”說著,她迅速的在嚴肇逸的臉上落吻,然後在被嚴肇逸捉住之際,已經從被窩裡跑了,套上衣服就逃到浴室裡。
嚴肇逸的心情極好,臉上的笑容久久沒有消散,枕頭被窩都是她甜甜的香味,他情不自禁的埋頭,吸取著她餘留下來的味道。